顧卿寧總感覺柒七她們倆出去了一趟,回來後就變得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是哪裏怪。
柒七已經旁敲側擊問了她好幾個問題了,就是沒到那個點上,顧卿寧也沒一點反應。
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王爺的生辰是哪一天。
也是,在入王府之前,顧卿寧壓根就沒跟葉淮楚接觸過,不會有人閒着無聊告訴顧卿寧這樣,她自己也不會沒事找事做,去問不相干的人的生辰。
既如此,那她就該提醒提醒了,也免到了那天,顧卿寧還不知道有這事。
“小姐過了今年十二月份,就滿五歲了。正巧,咱們王爺這個月生辰,滿十六歲了呢!”
葉淮楚這個月的生辰?!
難怪了,剛纔柒七這丫頭奇奇怪怪的問了她那麼多問題,原來就是在試探她此前知不知道啊。
葉淮楚生日的話,那她該送些禮物纔是。
顧卿寧現在喫的穿的,都是由王府提供,她手上能使的銀子,不到千兩,實在是拿不出特別貴重的禮物。
上月月底送給葉淮楚的曇花燈,他寶貝的不行,聽在書房打掃的侍女說,葉淮楚都不許別人動曇花燈,一直襬在那裏。
累了、怒了,就瞧上一眼,能緩和不少。
不如,親手再做一樣禮物吧。
顧卿寧覺得,禮物不再貴重,而在於心意。
沒有什麼東西比自己親手做的更要貴重了。
上次做的是燈,那這回做什麼?
繡荷包嗎?
不行不行,繡工不是她的強項,再說了,他生辰這麼大的事情,哪是一個荷包就能搪塞過去的。
她扭頭看向柒七她們兩個,“你們的朋友親人生辰的時候,你們會送什麼東西啊?”
柒七和霜雙互相看了一眼,說道:“那要看是什麼人,手裏頭有多少銀錢了。如果是很親的親人的話,奴婢一般是親自做一碗長壽麪,然後自己做一雙鞋子送給他們。”
“若是朋友,那就送手巾圍脖之內,但僅限於姑娘家。至於是關係比較好的男的,那就隨便送點了。”
霜雙接話道:“奴婢也是,奴婢和柒七姐都沒什麼積蓄,一般就是送這些。很親近的人的話,不會在乎你送的東西值多少錢的。小姐,您想好送王爺什麼了嗎?”
“還沒。”顧卿寧愁眉苦臉的,接着又問,“那往年王爺生辰,他有喫長壽麪嗎?”
霜雙是家生子,這事她最清楚不過了,“據奴婢所知,王爺生辰從來都沒喫過長壽麪。因爲每年都要大擺筵席,而王爺的脾氣您也是知道的。他不喜歡這種場合,自己隨便喫幾口就走了,留下一大堆前來祝賀的人,別提有多尷尬了。”
就是他這脾氣,弄得京城一半的官員都不願意與他來往,只是礙於身份的原因。
既然葉淮楚沒喫過長壽麪的話,那她那日就親自做一碗。
“寧寧想到要送什麼了,寧寧準備禮物的事情,你們可不許告訴別人噢!要是傳着傳着到了哥哥的耳朵裏,就一點新意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