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顧卿寧擡頭看着那侍女，內心欣喜，“姐姐身子如何？”
侍女道：“郡主已經累得睡着了，穩婆說沒什麼大問題，後面好好養着就行。夫人讓奴婢問，您二位要不要過去看看小少爺和小小姐。”
“要去！”小程言搶先回答。
他之前還在想孃親肚子裏懷的是弟弟還是妹妹，現在好了，弟弟和妹妹都有了，他還沒看過剛出生的小娃娃長什麼樣。
“乾孃，我們去看看吧。”小程言嘴上問着，手上就已經有了行動，直接扯着顧卿寧的袖子拉着她走。
謝煙兒剛生產完，房間裏血腥味重，剛出生的兩個小傢伙就被安置在隔壁房間，皺巴巴的，一直哭個不停。
來之前，小程言滿懷期待，而現在他看着兩個搖籃裏的小嬰兒，沉默了。
真的……好醜啊。
他小時候也這樣嗎？
偏生顧卿寧還指着搖籃裏的小寶寶，笑着對他說：“櫟兒，你看他們倆多可愛啊。”
小程言：“……”一點也不可愛。
乾孃可能眼睛有點問題。
可是後面，所有人都在說他們兩個很可愛，這不禁讓小程言有些懷疑，他不由得湊上去踮腳又看了一眼。
還是好醜啊。
顧卿寧沒有見到謝煙兒就回了王府，她剛生產完，身體很虛弱，顧卿寧打算過幾天等她恢復一些之後再去看她。
剛進府，劉管家便找了過來，手裏拿了個冊子，“郡主，再過不久就是您的生辰了，您看是要大辦一場，還是就只請一些相熟的人，還是不辦？”
“是，老奴明白了。”
說完，顧卿寧就回了蘭院。
她現在一直住在蘭院裏頭，絮春院都很少回了，就算要拿什麼東西，也是讓侍女過去一趟。
至於那些花草，有專門的侍女和花匠精心照料着，沒多大事。
見顧卿寧回來，葉淮楚問了句：“煙兒如何？”
顧卿寧道：“姐姐生了一對龍鳳胎兄妹，現在正在休息呢，我就沒怎麼打擾。不得不說，兒女雙全真好。”
葉淮楚走到她面前低頭看着她：“我怎麼覺着你好像有些羨慕啊？”
顧卿寧臉一熱，退後了一步，“你別瞎說。”
葉淮楚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這丫頭，分明就是羨慕了，還不承認。
“馬上就是年關了，後面朝堂上可能會越來越忙，我白天不一定有空在府上。剛好煙兒生了，你有空就去程府陪陪她。要實在想我了，也可以進宮來找我。”
“嗯，那晚上你都回來吧？”
“會回來，多晚都會回來的，不過你就不要傻乎乎地等我回來再睡了，小心把自己的身子熬壞。”
顧卿寧什麼都好，可但凡是跟他扯上關係的事，她都會變得有些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