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感應到元靈乳的存在，陳凡也並不意外。
畢竟……
之前的混沌聖蓮和天地玄靈芝也是費了他很大力氣，纔將其得到！
“也許被其他人得到了？”
“嗡！”
陳凡索性釋放陰魂，籠罩整個鳳梧城，探聽這裏所有人的言語以及一舉一動。
“東靈商會的拍賣會你們去了嗎？這次據說有世所罕見的御靈訣！”
“聽說有強者出城，遇到了大規模的空間亂流，當場死去！那可是聖靈境後期層次的強者！竟然說沒就沒了！”
“城東一千三百多公里區域出現空間塌陷，連渡過四重天劫的小聖境強者都是沒能扛住，死了！”
……
聽着這些人的議論聲，陳凡倒也長了很多見識。
畢竟……
每一重天的邊緣地帶，他還從未踏足過。
空間亂流，極其強大，如果真的遇到大規模的空間亂流，別說聖靈境後期層次的強者了，即便是渡過三重天劫的小聖境強者也必死無疑。
也只有渡過四重天劫的小聖境強者方纔有保命的機會！
至於空間塌陷……
“每一重天的空間塌陷，所造成的殺傷力都是不同。”
陳凡對此倒是聽顏如玉說過一些：“第五重天的空間塌陷，一旦出現……恐怕連大聖境層次的強者都極難活命吧？”
空間塌陷防不勝防！
因爲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
一旦出現在你的身邊，只要你的實力不夠強，那就只能自認倒黴！
“這位兄臺，聽說鳳梧城這邊有元靈乳的消息，爲何來到鳳梧城之後，一點消息都沒有？”
陳凡聽了半天，終於聽到了關於元靈乳的相關談話！
頓時來了興趣！
“元靈乳？鳳梧城什麼時候有元靈乳的消息了？我一個兄弟的老婆的妹妹的乾爹就在鳳梧城城主府擔任管家。”
“如果鳳梧城有什麼消息，我豈會不知？”
“這樣啊……那奇了怪了，前兩天突然傳開了鳳梧城內有元靈乳的消息！結果本聖來了之後，卻一點消息沒有！”
……
“說！元靈乳在哪裏？”
很快，城主府內走出一位書生模樣的中年人，實力達到了渡過六重天劫的小聖境層次，卻被另外一位大聖境初期層次的強者當場制住，逼問元靈乳的消息！
“前輩！晚輩……晚輩從未聽說過元靈乳的消息啊？”
“你在城主府擔任要職，豈會不知？外面都傳開了！看來……不對你用點手段，你是不會說了！”
片刻後。
“真沒有元靈乳的消息？奇了怪了！”
……
接下來的時間，陳凡開始聽到越來越多關於元靈乳的消息。
“嗯？”
很快他便是發現一個問題：“似乎詢問元靈乳的都是外來強者？鳳梧城內部的這些武者，都不知道？”
事情似乎有些奇怪。
他又是等了一天。
情況亦然！
甚至連大聖境初期實力的城主都是被一位頂尖強者問詢，結果仍舊沒有元靈乳的任何消息！
“誤傳？”
陳凡不確定，只能又等了兩天。
依舊一無所獲！
“嗖！”
他進入了萬界錢莊系統，繼續交易。
不能一直把時間浪費在這裏。
一天後。
“嗖！”
陳凡重新回到鳳梧城內，仍舊沒有關於元靈乳的消息。
甚至外來的武者數量也是驟減，城內談及元靈乳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少。
“嗖！”
虎王前來。
“何事？”
陳凡問道。
“莊主！”
“第四重天有聖種的傳聞！”
虎王當即開口說道。
“哦？”
“在哪？”
陳凡當即開口問道。
“在斷劍崖！”
虎王開口說道：“那裏距離我頗遠，我怕趕不及，所以特來告知莊主！”
“聖種？”
陳凡聞言，頓時雙眼一眯。
然後他略作停頓，便是決定去尋聖種！
鳳梧城這邊，沒有必要一直耽擱。
“嗡嗡！！”
“嗖！”
……
以他的靈軀實力以及陰魂等級，趕路根本耗費不了太久。
很快……
一座插滿斷劍的懸崖出現在陳凡的視野之中。
這裏曾經發生過劍道宗師的頂尖對決，斷劍就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四周殘存着大量的劍道氣息、劍痕、劍氣凝而不散……
總之，這裏是個練劍的好去處！
事實也的確如此！
這裏有很多劍客出沒！
全都在感悟劍道！
切磋劍道！
“嗡！”
陳凡也不廢話，然後繼續施展陰魂，籠罩四野。
只是……
“又沒有？”
而且，他還發現周圍這些劍客似乎也不像是找尋什麼東西的，或者說……他們根本不知道聖種的存在！
否則，怎麼可能如此淡定！
五六個時辰後，他仍舊沒有聽聞這裏的劍客談論任何關於聖種的消息。
“嗖！”
然後，陳凡閃身來到一位相對比較活躍的劍道庸才面前，然後抱拳拱手，開口說道：“請問閣下有沒有聽過聖種的消息？”
“聖種？這位老弟，你做夢呢？還是拿我開涮呢？”
這位劍道庸才笑了笑，轉身離去。
不再搭理陳凡。
“又是假消息嗎？”
陳凡雙眼微微眯起，隱約間覺得似乎哪裏不對勁。
“嗖！”
接下來，他又是在這裏停留了一段時間，果不其然又是看到了很多外來強者前來探尋聖種的消息。
兩天後。
仍舊一無所獲！
“嗖！”
“宋井南拜見莊主！”
萬界錢莊系統內，陳凡看着眼前的宋井南，開口問道：“你不會有聖種或者元靈乳的消息吧？”
“呃？”
“莊主怎麼知道？宋某的確有元靈乳的消息！”
宋井南一愣，隨即神色肅然。
莊主不愧是莊主！
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莊主便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聞言，陳凡的雙眼微微眯起，心中的某個猜測愈發強烈，然後心念一動，數枚萬界令牌消失不見。
“嗡！”
緊接着，蘇輕語、小囡囡、古小力等人再次出現，全都是目露詢問之色的看向陳凡：“莊主？”
“最近各大重天是不是都在盛傳元靈乳和聖種的消息？”
陳凡問道。
“聽過聖種的消息，不過我親自去查看，發現是假消息。”
“莊主哥哥，我聽過元靈乳的消息，然後也親自去查看了，也發現是假消息！”
“我倒是沒聽過！”
……
一時間，衆人紛紛開口迴應。
“果然！”
陳凡幾乎篤定了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