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妗姝嘴上說有幾分相似,實際上她已經完全認定自己的觀點了。
“呵,這世上竟然還有同本宮相似之人,等什麼時候本宮有空了,本宮一定要見識一下。”
龍駿堯無所謂的開口,纖長的手指自桌面撫過,帶着一股驚心動魄的美感。
這男人似乎不論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能保持波瀾不驚,這也讓司妗姝有些懷疑她之前的猜測了,難道說她的推斷都是錯的。
不過賭場這種地方如果說真的被龍駿堯攬在手底下了,對他今後的發展絕對可以起很大的助力作用。
畢竟賭場水深,來錢快,收來的資金如果說用來擴張軍隊,絕對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同時司妗姝也堅信,就連她都想到了這一層面,龍駿堯不可能沒有想到。
由此可見,地下賭場就是龍駿堯的產業,這男人卻偏要在她面前裝。
他偏要死不承認,司妗姝自然也不會一再追問,只是無所謂的開口:“不是就不是吧!”
說完司妗姝也不打算在這裏久待,轉身就要離開。
“你不是說你仰慕我多時嗎?今日本宮留你在本宮這裏你爲何硬是想要回去?”
龍駿堯突然之間不冷不熱的開口,語氣中帶着幾分質問的意思。
“原來是王爺不捨得臣妾回去,方纔爲何不直說,既然王爺不捨得,臣妾自然不會執意離開的。”
司妗姝聽見龍駿堯這麼說,乾脆退了回去,整個人都倚在龍駿堯的身上,那姿勢可以說是親密無比。
還做撒嬌狀在龍駿堯的胸口處蹭了蹭:“反正你我是夫妻,就算臣妾留在這裏和王爺發生點兒什麼,臣女也不覺得有何不妥!”
之後司妗姝踮起了腳,對着龍駿堯他帥氣無比的臉蛋就親了上去。
她想,像龍駿堯那種高貴無比的人絕對接受不了自己突然這一下的。
哪成想,這男人偏偏就是躲都沒有躲一下,反而自己調整了一下姿勢,兩人脣瓣想接。
龍駿堯這人很高冷,但是他的脣瓣卻有些溫潤,而且還軟軟的,這是一種特殊的觸感。
這男人倒是比司妗姝有經驗些,大手直接遊離到了司妗姝的腰間,使兩人貼得更緊。
司妗姝鬱悶了,這男人這動作,妥妥的老司機有沒有?
而且這傢伙說她是暖牀丫頭就算了,竟然還拿她和勾欄女子作比較?
可真是欠揍!
可是司妗姝打不過這貨啊,怎麼辦?
司妗姝的腦袋轉得極快,很快她就邪魅一笑,直接伸手攀住了龍駿堯的脖子:“剛好我也想試試王爺的功夫比不比得上我前些日子找的小館兒,他……”
“不要在本宮面前得寸進尺!”龍駿堯聽見司妗姝這樣說,他感覺似乎受了很大的侮辱,伸手就捏住了司妗姝的脖子。
又是這種叫人窒息的感覺,可是偏偏又掙脫不了,司妗姝乾脆直視龍駿堯:“臣妾不過實話實說,爲何王爺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如果說王爺當真缺個暖chuang的,臣女替你找個便是!”
他龍駿堯的chuang豈是一般妖豔jian貨就能上的?這女人簡直就是不識好歹。
司妗姝被摔得渾身疼得不得了,特別是腰部,感覺都快廢了。
不過她更加清楚的是,如果說再還在這鬼地方待着可能她就真的廢了。
所以說也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司妗姝爬起來就開始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走。
倒是在門口碰到了廖神醫,司妗姝忍不住衝着他吼了一嗓子:“哥們兒,有藥不?”
“怎麼了?司小姐病了?”廖嘉許停住了腳步,一臉疑惑的盯着司妗姝。
“你家王爺把我扔出來了。”司妗姝老實巴交的開口,試圖在廖嘉許面前博同情。
哪裏知道廖嘉許臉上的疑惑更深了:“上次那個被冰山臉扔出來的直接口吐鮮血而亡了,司小姐這是小傷,回去養幾天就好了。”
說完廖嘉許不再理會司妗姝,自己鑽進了龍駿堯的房間。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司妗姝鬱悶的想要罵娘!
可是看樣子她又打不過房間裏面那兩個人,只得認栽,自己一瘸一拐朝着王府走。
由於司妗姝行動不方便,等到她回到相府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可是她打開自己房門的時候卻被一個黑影嚇了一跳,連忙摸出防身用的匕首:“誰?竟敢私闖王府小姐的閨房?”
“你還知道你是相府小姐?爲何這麼晚纔回來?”不容抗拒的男聲在這一刻響起,同時屋裏的燈也被點亮。
司丞相就這樣坐在那裏,一張臉板着,大有一副興師問罪的意思。
“父親忘了?如今妗姝還頂着我哥哥的名頭,軍中同僚邀我今日一聚,盛情難卻,不過去赴了個約,妗姝不覺得有何不妥之處。”
在司妗姝的記憶裏,這個所謂的父親,一年到頭來不了她這個院子幾次,如果是來了,絕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可是她無論怎麼想都弄不清楚司丞相此行的目的。
最終司妗姝乾脆一臉乖巧的站在那裏,打算來個以不變應萬變,等待司丞相的反應。
司丞相也沒有想到,以往那個見到自己恨不得趴到地上的丫頭竟然會這樣同自己說話。
看來真的是因爲司海澤的死對司妗姝ci激太大,讓司妗姝轉了性子。
不過這個樣子的司妗姝倒是像極了那個女人,讓他那顆塵封已久的心忍不住跳動了起來,再加上司妗姝這張比那女人更漂亮的臉蛋兒,司丞相的喉頭忍不住動了動。
現在的司妗姝不比從前,她知道司丞相這個動作意味着什麼,心裏罵了句‘畜牲!’
表面上卻依舊是一副無害的模樣:“現在這麼晚了,父親還是早些去歇息吧!可不能讓父親的那些夫人們久等了。”
“爲父今日來也不會爲了其他的事情,只是想和你說說,三姨娘其實是關心你纔想和你交好,再加上她膝下無兒無女,你的母親又去世了,剛好你和她可以有個幫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