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洵川把事情說了一遍,卻沒想到遭來白延年一頓罵:“活該心可會和你吵架,這件事情誰都幫不了你。自己找機會認錯吧。”
“到底是什麼情況,那次這個嚴灼臨給冷楊治療的時候我就有疑影。”柯洵川不明白白延年的話。
笑夠的白延年,給柯洵川解了惑:“這個嚴灼臨比我還早認識心可幾年。但我和他的交集也不多,就是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之前心可和我說過,這嚴灼臨的身價不低。似乎是之前王室的一員吧。”
這就讓柯洵川更加的不解了:“如果只有這樣,可兒爲什麼會瞞着我呢?”
“她不僅瞞着你,就連是我。到現在都不太清楚這嚴灼臨想幹什麼。更神奇的是,一般人是找不到嚴灼臨的。可心可是一找一個準,不管在哪。心可都可以找到嚴灼臨,似乎他們兩個人之間有某種默契吧。”白延年倒已經習慣了。
可柯洵川已經在奔潰的邊緣了:“你就不擔心這嚴灼臨會對可兒做什麼嗎?她原本和我說要到公司,現在人沒去公司。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
白延年卻不着急:“她估計去找嚴灼臨了,你查他。心可一定會去找他,還有今天心可一定不會回你那裏了。”
有了白延年的話,柯洵川更加着急:“什麼?你怎麼知道?現在莫家和景家都在找她,她不在我身邊。被他們知道了,一定會找她麻煩的。”伍九文學 ujiuwenxue.
柯洵川也知道他在景心可身邊多年,非常熟悉景心可的行爲處事。又加上白延年是景心可的親生女兒,白延年絕不會拿景心可的安全開玩笑。
“那就麻煩你了,有什麼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柯洵川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的柯洵川,已經沒有心情在去公司了。索性又回到房間睡了起來,看着剛剛還有景心可睡的牀。柯洵川一臉的無奈,這丫頭竟然和自己吵架了。還是爲了一個男人。
白延年卻是笑了,祕書從來沒有見他笑的怎麼肆無忌憚:“白總,什麼事情怎麼高興。是老闆要給我們漲工資嗎?”
“就知道漲工資,還知道些什麼?”白延年把文件給了他。
又開始笑了:“不過的確是老闆,女中豪傑。等什麼時候,她願意說了。你就知道我今天爲什麼笑了。沒有幾個人能讓他抓狂到這樣,老闆就是其中一個。也是第一個,估計也是最後一個。”
祕書完全沒理解白延年的意思,但也能知道一定是好事。畢竟在他的印象裏,自家老闆絕對是個神出鬼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