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頭霧水,不知所云。
除了腳行動不便之外,似乎沒有什麼大礙了。
怎麼又得手術了。
懵。
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老者見到他們的表情,連忙解釋道:“李先生,陸小姐。”
“這幾位可是國內最爲知名的骨科醫生。”
“是林少特意安排他們過來爲你的腿進行手術的。”
“只要通過手術之後,相信不出一個月,你便能夠如同過去一樣。”
這麼一說。
陸小卿,李洪才明白過來,原來是爲了他的腿做手術。
林少?
表姐夫。
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林風。
“那我們這就進行手術了。”
老者示意着幾個護士上去把李洪推出病房。
整個過程,陸小卿,李洪都沒有說話。
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不知道怎麼說。
而陸小卿此刻,心裏面又是激動,又是感動。
更多的還是感激。
自從上一次,她跟林風說起借錢的真正原因後。
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來了人給外公治腿。
“我又欠你們的了。”
一想到自己的表姐和表姐夫,她眼眶裏面感動的淚水,就開始打轉。
這些日子來。
他們真的幫助了自己太多,太多了。
不僅爲外公出了醫藥費,還給了他們這些日子的生活費。
甚至連一日三餐,都送過來給他們。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親戚。
醫院門口。
柳如清一如既往的拿着幾個保溫瓶,正要準備走進醫院大門。
突然。
旁邊走出了一道穿着紅色外套的女子,身材高挑,長得特別的漂亮。
拿着一把匕首,直接抵住在柳如清的腰間。
一把抱住了她的脖子,保溫瓶立馬掉到了地上。
“別出聲,跟我走。”
剛開始柳如清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低下頭一看到腰間的匕首。
立馬把她嚇得小臉發白。
“你、你想幹嘛?”
戰戰兢兢的問了一聲,女子並沒有回答她。
而是用力把她給拖到了一旁的一輛奔馳轎車。
然後用膠布把她的嘴給封上,接着又綁住了她的雙手,雙腳。
林風剛停好車子,走進醫院。
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的電話打來的。
“猜猜我是誰?你的老婆在我手上,給你一個小時。”
“來天龍酒店頂樓找我。”
冷漠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讓林風眉頭一緊。
“你是什麼人?”
嘟嘟嘟···
剛開口追問對方是誰,就掛掉了。
不好!
林風第一時間衝進去醫院,找了一圈,沒有發現柳如清的身影。
“該死的,是誰?”
怒了!
他這一刻又怒了。
天龍酒店頂樓。
回想起來電話聽到的地址,他二話不說,立馬開始尋找天龍酒店在什麼地方。
搜查了一下天海的酒店。
很快天龍酒店的名字,出現在屏幕上面。
距離他現在的位置,並不是很遠。
“很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動我的女人。”
開車飛奔向天龍酒店出發。
天龍酒店頂樓。
整個酒店,有着五十層。
頂樓的天台上,柳如清正蒙着眼睛,被綁在了一根鐵柱上。
雙手,雙腳也是被綁。
在她的前方五米,紅色外套的女子,坐在那裏。
“林殿主,想不到你居然迴歸都市,找了一個這麼漂亮的老婆。”
“看樣子受傷之後,你連留在那個地方的勇氣都沒有了。”
“這樣的男人,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嘀咕了這麼一句,女子又躺了下來。
仰望着藍天白雲。
她叫木子,是來自一個神祕組織的殺手。
幾個月之前。
她接到組織的命令,前往刺殺一個叫林風的人。
那時。
她在歐洲地區,遇到了林風,並且兩個人交手了一番。
最終她敗了。
但是林風並沒有選擇終結她。
留下了她一命。
後來組織出動了十幾位最爲頂尖的殺手,通過各種暗殺。
終於還是把林風給重傷了。
之所以能夠把林風重傷。
歸根到底還是因爲那些殺手之中,有着一位非常厲害的易容術高手。
易容成爲了林風的妹妹,從而接近到他。
下了一種很可怕的毒。
導致了林風無法施展自己的全部實力。
被十幾位頂尖的殺手一起圍殺。
最後以重傷的代價,徹底擊殺了八位頂尖殺手。
自從那一次之後。
林風便回來養傷,別看這些日子,他生龍活虎,跟個沒事人一樣。
事實上。
他的身體裏面,還是有種很嚴重的內傷。
纔會在剛到柳如清家的時候,天天睡覺。
說是睡覺,實際上只是在自我調息,慢慢的養傷。
木子。
正是那一次大戰的見證者,自從那一次之後。
她就覺得這樣子的男人,只要自己才能配得上他。
誰曾想到。
消失了幾個月後,林風居然娶老婆了。
查探到這幾個月來,林風發生的一切。
她怒了。
明明是境外戰神,實力通天,連她背後的組織都無法奈何的男人。
爲什麼會成爲一個上門女婿?
最可氣還得天天圍着這個人女人轉。
木子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才從國外飛來到了天海。
把柳如清給綁到了這裏。
噠,噠,噠!
耳邊傳來了腳步聲,木子立馬轉過頭去。
看到慢步走出門口的林風。
她笑了。
這時,林風也注意到了她。
“是你?”
接着目光又掃視了正被綁住在鐵柱上的柳如清。
頓時眼中出現了一絲殺意。
“你敢對她動手,這是在找死嗎?”
林風語氣變得十分的冰冷,隨即一步一步朝着柳如清走過去。
木子笑着說:“林風,才幾個月不見而已,實力怎麼變得如此不堪了?”
“若是以前的你,在面對着未知的對手,走路不可能會有聲音的。”
“剛纔我已經聽到你的腳步聲了。”
被綁住在鐵柱上的柳如清,雖然雙眼被矇住了。
嘴巴也被膠布給封住。
可是耳朵卻能夠清楚的聽到林風和一個女子的對話。
“他們兩個人是什麼關係?聽女人的話,好像認識自己老公。”
難道是仇家?
不可能是朋友。
要是朋友的話,怎麼可能會這樣子對自己。
“我怎麼樣,與你何干,不過你對她動手了。”
“應該想過要承擔什麼樣的後果。”
林風一邊平淡的說着,一邊走過去到柳如清的身旁。
然後右手一記手刀,擊打在柳如清的頸部。
讓她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