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均毫無意外的,被文不成三下五除二,打得吐血,敗下陣去。
“哈哈哈哈......”文不成不禁得意的大笑起來,“看來你們江南一衆散修,不過都是烏合之衆,濫竽充數之輩!我連劍都不用動,就打得你們毫無招架之力!”
文不成回過神來,再次對陸侯生道:“岳父大人,怎麼樣?這下你可服了麼?我看你們那邊,也是無人能戰了!”
陸侯生臉色慘然,的確已經被逼到了絕境。
陸侯生看了看身邊的女兒陸晴雪,見陸晴雪也是臉色僵硬,緊抿着嘴脣,一副決然之色:“我寧死不從!”
“我去跟他拼了!”陸侯生自然不能讓女兒犧牲。
“陸先生,還是讓我在出戰吧!”這時,戴聽松再次請戰。雖然被削去兩截手指,但眼下也只有他,還有一戰之力,其餘一衆江南散修,根本不可能是那文不成的對手。
“戴道長,你手傷未愈,怎麼能在戰!?”陸侯生道,“這是我陸家之事,還是讓我親自動手!就算是敗,我也不能丟了陸家的尊嚴!”
戴聽松搖了搖頭,覺得陸侯生就算是戰,也是毫無勝算。
“誰說我江南無人!”就在這時,人羣中,有一人高聲道,“這裏還有一位高人!沒有登場!”
衆人定睛一看,說話之人,竟是一介閒人鄭閒!
葉峯見了,也有些意外,心想:這個傢伙敢上場?
這個時候,剛上場應戰的,也算得上是條漢子!
這鄭閒竟敢自告奮勇,倒是令葉峯,對他改觀了不少。
“鄭先生要出戰嗎?”周圍衆人紛紛來了精神。
但,鄭閒卻搖了搖頭:“在下一介閒人,修爲淺薄,連戴道長都敗了,我又怎麼會是文公子的對手。”
“那你剛纔那話,是何意啊?”衆人費解。這裏那還有什麼高人?
鄭閒伸手一指,大聲道:“這位葉兄弟,可是我們江南的後起之秀啊!不僅藐視我等一衆散修,不屑於我們爲伍!剛纔在這隱修會上,更是大出風頭!”
“葉兄弟,也拿出你剛纔打假的精神來,跟文家大少鬥上一鬥啊!怎麼,這個時候,卻當起了縮頭烏龜了!”
鄭閒直指葉峯,一下子將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嗯!?”葉峯一怔,沒想到這傢伙並不是自告奮勇,而是要將自己推出去?
好一個借刀殺人!
江南衆散修一看,訕笑道:“我道是誰呢?這傢伙也就是欺負欺負董老這樣的老人家!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應戰啊!”
而陸家一衆人,起初聽鄭閒說得煞有介事,還真以爲這裏有什麼高人,最後沒想到竟然所指的是葉峯?
陸家衆人心情,大起大落,失望不已。
陸晴雪雖然那日在學校體育館,見葉峯獨鬥跆拳道一衆武師,但那也僅限於普通人而已。今日的對手,可是修行世家子弟,手中又有靈兵利器,葉峯根本不可能是其對手。
“哼!那小子,又有何能耐?”戴聽松見狀,也不禁冷哼一聲,“逃跑的本事倒是有些。”
但,文不成並不清楚這些,還真以爲這裏有什麼高人,於是道:“哪一位是葉兄弟啊!出來與我一戰!”
衆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聚集在了葉峯的身上。
“這個鄭閒,也太壞了,他自己不敢上,竟然挑唆葉峯你!”唐芊芊忿忿不平。
葉峯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這是你們文家和陸家的恩怨,與我無關。告辭!”
說着,葉峯帶着唐芊芊、楚傾城和嚴華律師,向外走去。
原本,葉峯就打算離開這個是非地。更沒打算要插手此事。更何況,剛纔隱修會上,讓葉峯對陸家的印象並不怎麼樣。何必多管這個閒事?
“哼!果然是個縮頭烏龜!”鄭閒在背後譏諷道,“剛纔跟我們劃清界限的勢頭哪去了?怎麼不敢打啊!懦夫!”
陸侯生等一衆陸家人,見葉峯避戰,也十分惱火。
葉峯今日若敢爲陸家而戰,無論輸贏,都會贏的陸家衆人尊敬。但他不僅不戰,還主動撇清關係,說與自己無關,簡直是牆頭草,令人鄙夷。
就連陸晴雪,此時也對葉峯,好生失望。看來是自己高估了這個人了,沒想到關鍵時刻,竟如此貪生怕死。
文不成看了一眼離去的葉峯,倒是並不在意,不過,令他眼睛一亮的,是葉峯身邊的唐芊芊和楚傾城。
文不成心生羨慕:這個傢伙,強弱先不說,他身邊的女人倒是一個比一個漂亮!甚至不亞於陸晴雪!
“葉兄弟,你走,倒是可以。不過你身邊的那兩個美女,得留下來!”文不成笑吟吟地道,“待會兒我大婚之日,正好缺兩個伴娘!你們兩個就給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