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陸侯生這一輩,嫡系子弟共有九人。旁支更是多不勝數。
今日回來的,加上陸侯生,一共有八位。
“大哥怎麼還沒到啊?今晚是不是到不了了?”
“大哥畢竟身在在燕京,要辦大事的!忙的抽不開身,不回來也很正常。”
“扯淡!在忙也得回來啊!明天可是祭祖大典!陸家子孫,誰敢缺席?除非他以後,不想接班了,嘿嘿......”
“我聽說,咱們祖輩裏,還真有一個缺席,因此被剝去了繼承人的資格!這可是祭祖大典,家規祖訓,誰能違背!”
“今晚應該是不回來了。但明天祭祖大典前,大哥一定會回來的!”
晚宴席間,衆兄弟們,多談論着大哥的缺席,並議論紛紛。
而葉峯今晚出席的這場晚宴,覺得也算是長見識,不虛此行。
因爲這個古老的氏族,竟然晚宴還是分餐制!
每一個人面前有一個小桌,上面擺放着酒菜。喫完了會有下人在給端上來一份。
葉峯坐在那裏,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古代似的。一切都很新奇。
左右兩排,陸侯生兄弟八人,相對而坐。
然後在後面,以此坐着他們的子嗣親朋。
葉峯和陸晴雪,就坐在陸侯生的身後。
席間,陸侯生不時地回頭,向葉峯一一介紹着家族衆的各個成員。
而葉峯,同樣注意到了,對面陸印天的一家人,不時地向自己這邊,投來憎恨的目光。
晚宴進行中。
還有歌舞助興。
葉峯也很享受這裏的美食,完全無視了陸印天那邊投來的敵意。
晚宴進行到了一半的時候。
陸風勝突然站起身來,朗聲說道:“今天晚宴,無以爲樂,小侄願獻醜,展示一番術法,以助酒醒!”
此言一出,在場的衆人,紛紛來了精神。
畢竟,對於在場大多數修者而言,歌舞只是俗樂,哪裏能跟術法相比?
“聽書風勝哥的修爲,已經快要邁入煉神還虛境界了?”
“三十歲不到的年紀,若是能邁入煉神還虛境,也算得上是小輩裏的佼佼者了!”
“我記得大哥的兒子,也是在去年,三十歲才堪堪邁過煉神還虛境!”
今日主持晚宴的,是家族中的一名叔輩長老。
那名長老開口道。
“風勝,既然你要炫技,那就讓我們見識一下吧!”
“是!”陸風勝起身離席,來到了席間中間空擋。
舞者們紛紛退去。
“我先武劍,爲大家助興!”陸風勝道,“拿劍來!”
陸風勝的妹妹起身,丟給哥哥一把劍。
陸風勝利劍斬首,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葉峯那邊的方向。
葉峯也注意到了陸風勝,來者不善的目光,心道:風勝舞劍,意在葉峯?
呵呵,有意思!
嗡!!!
陸風勝,彈指一劍,頓時發出劍鳴之音,猶如一口大鐘,嗡鳴聲陣陣,不絕於耳!
“好!好劍意!”
“劍鳴聲純粹而厚重,顯然與這彈劍真氣,如出一轍!”
“單一聽這劍鳴之音,就知道是個用劍的行家!”
“沒想到風勝侄兒,竟然在劍修一道,達到了如此造詣!”
席間衆人,紛紛讚歎,不吝讚美之詞。
而與陸風勝同輩之人,紛紛露出了忌憚的神色。
他們後輩的競爭,同樣十分激烈。
陸風勝亮出了這一手劍意,顯然有些超羣。
而陸印天驕傲地點了點頭,對兒子有此造詣,十分滿足。
心想:到了今年的年會上,兒子在同輩的比鬥中,至少能奪得三甲起步,甚至能夠挑戰一下首魁!
當然,這也得看他兒子陸風勝,能不能在下半年的時間裏,修爲在有所突破。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