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約莫有八十歲上下,但或許是養氣的緣故,氣色和精神都很好,身子骨也硬朗,走起路來也很有氣勢。
再加上週圍,左簇右擁的排場,到的確有一種神醫出場的派頭。
“沒錯!那位就是郝神醫!諾獎提名者!”薛院長遠遠的看着,眼中充滿了羨慕和崇敬。
諾獎,可是整個科學界最高榮譽殿堂。哪怕是成爲提名者,都是光宗耀祖!
薛院長皓首窮經鑽研醫學,一直都默默無聞,覺得此生也難在有什麼成就,更別說什麼諾獎提名了。
但對於那些有真本事的學者,還是發自內心的崇敬。
譬如對待葉峯,又譬如眼前這位郝神醫。
“成就去省裏開會的時候,我有幸見過郝神醫一面。”薛院長感慨萬千,“那都是五年前了。沒想到一晃五年,郝神醫還是是跟當初沒什麼兩樣,一點都不顯老。真是好啊......”
葉峯也看得出來,這老者身體,倒的確異於常人,而且顯然也精通一些練氣法門,所以體內存有一絲真氣,這對於他的中醫術而言,大有卑益。
“哼!什麼諾獎提名者,不過是竊取了團隊的成果而已!”就在這時,與葉峯他們同桌的一名中年醫生,竟對薛神醫,嗤之以鼻。並語出驚人!
什麼意思!?葉峯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
這時,同桌的其他人,紛紛怒目而視,斥責那名中年醫生:“休得胡言!郝神醫的醫術,有口皆碑,你別在這裏,胡亂詆譭郝神醫!”
“就是,背地裏說郝神醫的壞話,真是豈有此理!今晚宴會,主要是招待郝神醫的,你要是不爽郝神醫,就請離開!”
葉峯見這裏面,肯定有故事,於是故意拉着薛院長,坐在了那名中年醫生一旁,以便待會兒有時間,再打聽一下。
這時,郝神醫也終於在一衆人的簇擁下,坐在了上首那一桌。
燕京中醫院的苗院長,坐在一旁相陪。
苗院長對郝神醫,噓寒問暖,又是倒茶,又是倒酒,很是恭敬。
“苗院長,旁邊那一桌,是什麼情況?”這時,郝神醫忍不住開口道。“那是給誰預留的?”
郝神醫入場後,本以爲要開席,結果發現旁邊一桌,位置甚至要比自己這邊,還要顯眼。而且苗院長一直陪自己說話,也並不提開席的事情。
於是,郝神醫忍不住問道。
“哦,今晚還有燕京的一些上流名門的大佬們,也要來出席這場晚宴,那一桌就是給他們預留的。他們也想要拜訪郝神醫您啊!”苗院長一邊說着,一邊看了看時間,“說好了七點,應該也快要來了!”
郝神醫一聽,都是燕京的上流大人物,也就不再多言。那可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即便是郝神醫見了,也不敢怠慢放肆。
這要是換做一般人,郝神醫早就翻臉讓開席了。他怎麼可能,去等待別人?
“大家都先喝茶!這是我專門帶來的毛尖,好幾千一斤的茶葉。大家都稍等片刻,快要來了!”苗院長對在場衆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