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衆人,全都敬仰郝神醫,無論胡醫生所言真假,都沒有會站在他那一邊。
而會場的苗院長,更是直接叫來了酒店的保安,要將鬧事的胡醫生給趕走,甚至直接趕出燕京。
免得到了那日交流大會上,他再跑出來搗亂,擾亂會場的秩序。
“這傢伙是誰啊?竟敢在這裏胡說八道,詆譭郝神醫!真是豈有此理!”
“不會是喝醉了吧?在這裏耍酒瘋?但你耍酒瘋,說誰不好,敢說郝神醫!真是膽大包天!”
“啊,我記得他,胡醫生!曾經東海中醫院的胡醫生啊!我聽說他當年,也算是青年才俊,很被郝神醫看好,後來不知怎麼兩人反目成仇!”
“真是狼子野心啊!當年郝神醫提拔你,你卻倒過頭來,反咬郝神醫一口!真是白眼狼!”
衆人議論間,郝神醫也搖頭嘆息道:“我本不願跟他一般見識,但是今日諸位也看到了,此人滿嘴胡言亂語,簡直是瘋了!爲了我們醫學界的清譽,絕對不容這等毒瘤的存在!”
“我建議把他送去精神科去查一查,他的腦子,絕對有問題了!”
說話間,保安們陸續進場,要強行拖走胡醫生。
同桌的其他醫生們見了,紛紛避之唯恐不及,並在心裏嘲笑這中年醫生,不自量力,也敢跟郝神醫鬥!?
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且慢!”就在這時,葉峯起身道,“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爲什麼要不分青紅皁白的攆人?難道中醫界,都是憑資歷,仗勢欺人麼?”
此話一出,在場衆人,再次大驚。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竟然還有人肯替胡醫生出頭的?
“這小子又是誰?!也喝醉了吧?竟然敢這麼說話!簡直豈有此理!”
胡醫生見到同桌的葉峯,竟替自己仗義執言,也十分感動。可是他人微言輕,覺得這樣一來,反而會害了葉峯。
“這位小兄弟,謝謝你替我說話。”胡醫生伸手按住葉峯的肩膀,想讓他坐下別管,“這件事是我跟姓郝的恩怨,與他人無關!”
而剛纔接送葉峯和薛院長的那名司機,也認出了葉峯來,立即指着葉峯道:“苗院長、郝神醫。就是這小子!”
“剛纔我接他來的路上,他在言語中,就敢對郝神醫不敬!還說郝神醫的諾獎提名是虛名!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想起來我就生氣!”
苗院長一聽,這小子膽比胡醫生還要大啊,敢嘲諷郝神醫的諾獎提名是虛名!這還得了?
苗院長剛要開口,指揮周圍保安,將這兩個不識相的,都趕出大廳。
但就在這時——旁邊主桌的王老、秦老等人,相繼起身,對着葉峯叫了一聲。
“葉大師!”
葉峯這麼一起身,在場的中醫們,不認識葉峯。
但對於參加過天師大會的一衆燕京豪門家主們,葉峯的名號和樣子,他們再熟悉不過了。
尤其是王老和秦老二人,前幾天纔跟葉峯通過電話,沒想到今天,葉峯竟然就來燕京了。
“葉大師,您怎麼也在這裏?我不是在做夢吧?”
“葉大師,您什麼時候來的燕京,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們好去機場接您啊!”
呼啦一下子,那一桌的客人,全部端着酒杯,向葉峯那邊走去。
頓時,在場的所有中醫們,都看得目瞪口呆,有些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