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特地把她抓來這裏,要糟蹋她。
紀寧煙腦袋裏都過了一百零八遍一會兒要如何反抗如何給對方一招斃命的一擊了,結果看到秦源那張酷似秦天的臉,當即傻眼了。
秦源雖然接替了秦天的位置,成爲秦家現在的掌權人。
但是他做事高調,做人很低調,所以也很少有什麼新聞流出來。
而流出來的那些大多是財經方面的新聞,紀寧煙很少關注這些,其實是不太清楚秦源長相的。
但秦源和秦天有七分像,簡直是年輕版的秦天,紀寧煙一下就認出來,並且猜到了秦源的身份。
“您……”紀寧煙遲疑地看着他。
秦天坐在對面,一身黑色西裝,表情冷酷,看着十分嚇人。
“坐下說話。”他的聲音也很冷,這一點倒是跟秦南御有點兒像。
紀寧煙動了動脣,在秦源強大的氣場下,默默坐了下來。
“知道我是誰嗎?”秦源擡了擡眼眸,真人看着倒是比照片漂亮了不少,一張臉年輕鮮活,頗有幾分姿色。
紀寧煙很想否認說不知道,但說不出這麼違心的話,只好勉強點了點頭:“您是秦南御的父親,秦總吧?”
當初秦南御說,改天碰到了記得叫爸。
紀寧煙一看秦源這來勢洶洶,一臉兇狠的樣子,就知道若是叫了,只怕會直接被他丟出去。
秦源此刻的姿態,只傳達出一個信息——他很不喜歡她,甚至是厭惡!
紀寧煙可不覺得這句話是在誇自己,雙手在桌子下攪成一團,見秦源故意冷着自己,乾脆直接問他:“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找你爲的是什麼,你真不知道?”秦源冷笑一聲,覺得紀寧煙心機深,睜着眼睛說瞎話。
他就不信前幾天秦南御頂着一腦門的血回去,她作爲妻子不知道!
這句話可謂是犀利。
紀寧煙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秦南御那個被砸得頭破血流的腦袋。
再看對面坐着的秦源,她心底一下子有了猜測,那個傷,不會就是秦源砸出來的吧?
秦南御的爺爺,好像都沒這麼兇殘。
他一個當父親的把兒子砸得頭破血流,那他的心可真夠狠的!
紀寧煙抿了抿脣,直言不諱道:“秦總,明人不說暗話,您今天找我什麼目的,不妨直說吧。”
跟秦源這樣的老狐狸坐在一起,她瘮得慌。
秦源沒有接話,而是以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站着的助理。
這是他的心腹,來之前就做了足夠的準備。
心腹見狀,瞭然地微微頷首,什麼都沒說,直接從公文包裏掏出一張支票,推到紀寧煙面前:“紀小姐,這是我們老爺的一點心意,麻煩你收下。”
紀寧煙長這麼大,是第二次看支票。
這一次的支票面額更大,上面一連串的零,打頭的是個一,結合起來,就是兩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