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走了!”
懸着的心放下,剩下的七八個人看了一下李一齊的傷勢,雖然一條胳膊以詭異的角度扭曲,但所幸沒有大礙。
“段海流,你沒事吧?”
其他人看向跪在地上的段海流。
“膝蓋碎了,踏馬的就算能收拾好,這輩子也要一瘸一拐!”
“沒事的,無論你怎樣,都是我們的三哥。”一人說道。
“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輕易結束,我的膝蓋也不能白碎。”
段海流表情扭曲起來。
那人問:“可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怎麼對付呢?拿着槍都打不過,這不是去白白送死。”
“我有辦法!”
段海流從懷中拿出一把刀。
“這是什麼辦法?”
“把李一齊殺了,他爹就這一個兒子,絕對不會放過葉天辰!”
說罷,還不等其他人阻止,段海流一下刺進了他的心臟部位。
血液四濺。
段海流身體猛地顫抖一下,發出一聲慘叫,幾秒鐘後,便沒有了聲息。
“怎麼辦?這……”
其他人都看呆了。
“還能怎麼辦,接下來全部都聽我的,打電話,求救!”
……
另一邊。
葉天辰帶着安然平安的回到了松城大酒店。
此時已經是下午七點多。
天漸漸黑了。
安梓夢見安然回來,上下打量確定沒有事情之後,激動的哭了出來,“安然,都是媽媽沒有照顧好你。”
“媽媽不哭,以後安然會照顧媽媽的。”
安然爲她擦去眼淚。
葉天辰道:“好了,沒有什麼事情了,一會休息一下。”
忙了一天,也確實累了。
安梓夢道:“媽還在醫院呢,沒什麼事情,一會一起去看一下吧。”
“可以。”
一羣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去往了松城中心醫院。
病房內。
華麗娟由於最近一段時間都處在黑暗和飢餓之中,身體嚴重缺乏營養,又被這麼一嚇,差點就走了。
現在正躺在病牀上掛葡萄糖。
看到安梓夢進來,華麗娟臉上帶着笑容,“快坐!”
可是看到葉天辰之後,面色立刻一變,彷彿對方偷他的錢一樣。
葉天辰和安正平沒有吭聲,站在一旁。
母女兩個寒暄着。
華麗娟是一邊說一邊哭。
到了晚上九點鐘,葉天辰幾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準備回去。
就在這時。
一個電話打來。
是總警司孫永勝的。
“有什麼事情嗎?”
“先生,你們惹上麻煩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急促,沒有開玩笑。
葉天辰道:“不是我們惹麻煩,而是麻煩自己找過來。”
“這裏麻煩,有點不好辦!”
“哦?”葉天辰走到病房外,“和我具體說一下。”
“先生是不是今天下午的時候,教訓了一下李一齊。”
“是的。”
“那就錯不了,剛剛接到李家家主打來的電話,李一齊他,死了!”
“我只是廢了他一個胳膊,不會是嚇死的吧?”
葉天辰有些疑惑。
“你不相信我?”
“當然信,可是李一齊確實死了,所有人都說是你乾的!”
“那看來是有人栽贓陷害我啊!”葉天辰道。
“先生,要不然先彙報一下上級?”
“不用了,你去查查,幕後黑手是誰,那羣小弟絕對有問題。”
“好的,那要不然先生先找個地方躲一下,或者離開這裏,這邊的事情交給我解決。”孫永勝道。
“今天休息一下,明天走吧。”
“……”
掛斷電話,葉天辰不禁好奇。
這個李一齊,到底是誰殺死的呢?
帶着疑惑,一家人回到了松城大酒店。
孫永勝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種事情真的是爲難,兩邊都不好招惹。
一個小時的時間,憤怒的李大龍已經打了十幾個電話,還找了一羣朋友。
這是在逼他!
可是孫永勝只能說還在進一步查看,具體需要等通知。
總不能一直等一下吧!
……
李家。
李大龍掛斷電話之後,怒火中燒。
“這個總警司真是廢物,明明白白的事情,查了幾個小時。”
“叔叔,李哥死的時候非常痛苦,哭的讓我們心痛啊,雖然李哥這件事情確實做錯了,可罪不至死!”
段海流跪在地上說道。
李大龍拿起菸灰缸,直接將他砸了個頭破血流。
“你們也都不是個東西,我就知道我兒跟着你們,不會走好結果,每天就知道混喫等死,一羣廢物!”
“叔叔說得對,可是一定要爲李哥做主啊,而且我們兄弟傷得很慘,我的膝蓋已經碎了,說不定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段海流說的是聲情並茂,眼淚嘩啦啦的流,差點自己都信了。
“你們一百個人,還對付不了他一個?”
“葉天辰的實力太強了,我們根本不是對手,否則,也不會……”
“廢物!”
李大龍一腳將他踹倒地上。
他家中就這一個男孩!
雖然生性頑劣,但是罪不至死。
一邊,李一桐和他的妻子正在嚎啕大哭。
他的妻子呂燕梅道:“你就知道欺負自己人,孩子都不在了,你還不想想辦法,給孩子報仇?!”
“血債血償,以命抵命,這是我唯一的弟弟啊!”李一桐怒道。
“你們都別哭了!”
李大龍心煩的不行,悲憤交加:“總警司那個東西,踏馬的一點用都沒有,證據確鑿還在那裏拖三阻四的,我這不是真在想辦法嗎?!”
“辦法呢?”呂燕梅問。
“爸,那個葉天辰好像有一點背景,可是,我弟弟,您的兒子,不能就這麼死了吧!”李一桐道。
“放心,他活不成,我回去找幾個朋友,既然總警司不辦事,那我就自己想辦法,佈一個局,或者直接做了!”李大龍道。
“她一家人都要死!”李一桐道。
“放心,明天中午之前,絕對會讓地下有靈的一齊,看到葉天辰的鬼魂!”
松城不大,地處偏遠,李大龍在這一條道上,也算得上黑白通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