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睜開眼睛了!”
葉天辰對安梓夢幾人說道。
安然悄咪咪的睜開眼睛,看到徐有才的屍體後竟沒有害怕:“爸爸太厲害了,打敗壞人啦!”
安梓夢和谷雪蘭的情況不是很好,在見到屍體之後便跑到一旁乾嘔起來。
“咱們先離開這裏吧!”
葉天辰現在仍有些憤怒。
今天本是安然的生日,沒想到會變成這種情況。
這個徐有才,死有餘辜!
安梓夢緩過來之後,擔心的問道:“天辰,徐有才死了,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葉天辰帶着幾人走出了鬼屋。
剛剛鬼屋裏發生的事情,對外界並沒有任何影響,人們依舊在開心地玩着,葉天辰倒是沒什麼,只是谷雪蘭她們沒有了玩下去的心思。
看了一下時間,剛剛在鬼屋裏耽誤了很久,現在已是中午。
安然的小肚子咕嚕響了一聲。
她拍了拍肚腩:“安然有些餓了,想喫飯飯!”
葉天辰笑着問:“好,咱們去喫飯,安然想喫什麼?”
安然道:“我在學校的時候,聽一位同學說有一家店的生魚片很好喫,安然想去喫一下。”
也不知是安然還小,忘記了剛剛的事情,還是體內流淌着戰神血脈,讓她並不畏懼屍體,她的狀態比安梓夢幾人還要好。
“好,咱們這就去。”葉天辰笑道。
谷雪蘭猶豫了一下,在後面說道:“天辰,我們喫慣了家裏的飯菜,不喜歡那些生的東西,要不我們就先回去吧。”
葉天辰點了點頭,他能夠看出谷雪蘭的狀態很不好,臉色蒼白,眼神之中還有些驚懼。
“爸媽,等一下我讓人送你們回去吧!”葉天辰道。
“不用了,你好好陪安然玩,度過一個難忘的生日,我們走在馬路上,總不會有人來傷害我們的。”
谷雪蘭露出微笑,帶着葉子陵離開了。
葉天辰害怕發生意外,在路上給青龍打了個電話,讓其保衛父母的安全。
青龍幾人已經出院,這次戰鬥讓他們獲益匪淺,都有了要突破的勢頭。
做完這些之後,葉天辰帶着安梓夢和安然去往了新開的櫻島國飯店,遊樂園距飯店有半個小時的路程。
這家飯店前幾天名聲確實很響,廣告在海城發的鋪天蓋地。
……
鬼屋之內。
徐霸商看着頭顱被打爆的徐有才,歇斯底里的怒吼:“是誰殺了我兒子?!”
聲音在鬼屋裏迴盪着。
徐霸商的身旁是一個賊眉鼠眼,兩個大門牙突出的瘦弱中年,遠遠看去像一隻老鼠。
“老爺,剛剛查了一下監控,確定是那個葉天辰所爲!”
徐霸商怒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殺人,立刻上報警司處,我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管家眼珠子滴溜一轉,露出無奈的神色:“老爺,這件事情咱們還真沒法上報警司處,您先跟我過去看一下監控吧!”
“我兒,爲父一定會爲你報仇的!”
徐霸商痛心疾首,眼神之中的痛苦和悲傷匯聚成怒火。
管家將監控的時間向前調:“老爺,您看!”
由於遊樂園十分趕工,在監控方面粗製濫造,視頻十分模糊,只能勉強看清楚發生了什麼。
開始,鬼屋之內的殭屍對葉天辰一家人發動了攻擊,可葉天辰身姿矯健,猶如猛虎一般輕鬆的解決了這些人。
後面,便是徐有才要挾葉天辰的父母令其下跪求饒。
事情發展到現在,一切都很正常,徐有才今天要報仇也是他應允的。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衆人大駭。
只見監控之上紅光一閃,十來個拿着槍的士兵頭顱竟一起消失,由於他們所在的位置背靠棺槨,加上拍攝的不是很清晰,根本看不清紅光到底是什麼。
“還有其他人進入鬼屋嗎?”
徐霸商第一時間認爲,是葉天辰埋伏了他的兒子。
管家說道:“不確定,不過周圍的監控並沒有檢查到外人入內!”
徐霸商面色沉沉的點點頭:“聽說這傢伙以前是當兵的,看來部隊裏有不少厲害的夥伴啊!”
管家道:“老爺,不僅僅是這些!”
徐霸商沉吟了一聲,繼續看下去。
由於女人倒下的位置在棺材後面,兩人並沒有看到血色麒麟吞食女人頭顱的那一幕。
時間繼續向後。
在徐有才開槍之後,葉天辰一點事沒有,徐有才反而抱着大腿慘叫,由於看不到子彈的路線,這一幕讓徐霸商無法理解。
緊跟着,徐有才竟然站在原地不能動彈,然後開始自殘。
視頻太模糊,看不到清晰的景象,只能看到徐有才慢慢的傷害自己,撕掉身上的皮膚,最後掏出了內臟。
再接下來,便是葉天辰一家離開。
“這傢伙,是個人嗎?”
看到視頻中的場景之後,徐霸商久久不能平靜,這彷彿不是人類能做到的。
管家道:“不知道這小子使了什麼法子,少爺是自殘的,而且是我們這方先綁架了他的父母,根本沒有辦法對外公佈。”
“應該是障眼法或者某種致幻的藥物,沒想到這個當兵的還真有兩把刷子!”徐霸商深吸了一口氣。
管家問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徐霸商恨不得將葉天辰挫骨揚灰,他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人影,眼睛彷彿要瞪出血來:
“有才是我唯一的孩子啊,他殺了我的孩子,那我就要讓他全家陪葬,一個活口都不能留。
葉天辰是嗎?
我會讓你感受到徐家的厲害!”
……
另外一邊,櫻島國飯店前。
葉天辰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是誰罵我?”
安然道:“沒有人罵爸爸哦,是安然想你啦!”
“真是我的寶貝閨女。”
葉天辰將安然抱起來,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猛的親了兩口。
“爸爸,下次你把鬍子刮一下,都扎到我了。”
安然嫌棄的嘟囔着。
看倆人的模樣,安梓夢也稍微安下了心。
只是徐有才死去的模樣,在她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