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李大龍就是憑藉着這些兄弟,打下了江山。
後來雖然退出,但是這些兄弟他都免費供養着,就是爲了現在。
“你可一定要給一齊報仇啊!”
“知道了。”
李大龍撥通了一個號碼。
……
松城首富李大龍孩子死去的消息不脛而走。
整個松城都在議論。
孫永勝忙成了一鍋粥。
這件事情必須要解決好,否則李大龍絕不會善罷甘休。
他相信麒麟戰神不會濫殺無辜,但他相信,不代表其他人也相信。
松城大酒店。
這一切的事情好像和葉天辰一家沒有關係。
他們決定第二天離開。
至於張桂蘭和華虎,華麗麗,他們也不打算通知了。
這種親人,和沒有一樣。
以後安梓夢都不打算回來。
安梓夢躺在牀上,“天辰,我的眼皮一直在跳,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葉天辰笑道:“沒事的,太累了!”
窗外,月明星稀。
夜晚的天氣逐漸變得陰冷起來。
一家人沉沉睡去。
松城大酒店,今天突然入住了許多客人,
這些人長的凶神惡煞,把服務員都嚇了一跳。
第二天,清晨。
今天的天氣很陰沉,沒有陽光。
早上六點,葉天辰起牀,準備回去。
一家人剛走出房間,就看到是十幾個人圍在四周。
他們的年紀都不小,身上帶着煞氣。
這是殺人以後纔有的氣息。
服務員在一旁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敢上前,打了電話報警。
“好狗,不擋路!”
葉天辰冷冷的說道。
爲首的是一個滿身橫肉的刀疤男,剃着寸頭,文化程度不高,“這位是葉天辰葉先生吧?”
“怎麼了?”
“我的一個朋友,想看看你們,賞個臉吧。”
葉天辰道:“你的臉皮太厚,賞你一個,不成二皮臉了?”
“果然是個牙尖嘴利息的東西!”
“我是什麼不用你管,現在,給我讓開!”
“別急,事情會很有趣的!”
孫永勝知道葉天辰的住處,聽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去往了松城大酒店。
很快,所有人聚集在酒店大廳裏,孫永勝得知了對方就是李家的人。
孫永勝見到雙方,笑道:“事情我們在進一步調查,請給我們一點時間,絕對會給雙方一個滿意的答覆!”
“如何個滿意法?”刀疤男問。
孫永勝道:“絕對查明!”
“不用查了!”刀疤男道:“這件事情已經蓋棺定論,我們這邊有十幾個目擊證人,而且,還得到了強有力的證據。”
孫永勝道:“因爲目擊者都是你們那邊的,爲了保證正確性,大家等一等。”
“不能等了,上證人!”
刀疤男喊了一聲,一間臥室裏走出來三個人。
華虎、華麗麗,張桂蘭。
“這些都是他們的親人,總警司,他們是葉天辰的人,說話應該有份量吧。”刀疤男道。
孫永勝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刀疤男陰冷的笑着,“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
華虎年長,最先開口。
“聽說這件事情之後,我們也覺得很遺憾。這一系列的事情,讓我有些接受不了,本來以爲是玩笑話,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孫永勝問。
華虎道:“關於車位的事情,我這外甥女婿和李一齊幹了起來,當時我們喫飯的時候,他說回來玩好好教訓一下……沒想到啊!”
“這件事情我也清楚,確實是作孽,我這外甥女婿的錯,讓我們有人去扛,真的不合理。”張桂蘭道。
華麗麗也道:“雖然是我們的親人,但是,法不容情,請求法律嚴懲,出了事情,孩子交給我們照顧。”
這般大義凜然的模樣,倒讓總警司很頭疼。
孫永勝心急如焚。
所有人都說葉天辰是兇手,不抓的理由都想不到。
安梓夢黛眉微蹙,“大舅,你們在說什麼呢?”
“外甥女,有些事情你不清楚,快過來,別和這個殺人魔在一起,說不定他會對你下手的。”
華虎嘴角帶着似有若無的微笑。
這都是他們昨天晚上排練好的。
李大龍開出了一個讓他們不能拒絕的理由。
“有趣,有趣!”
葉天辰鼓起掌來。
刀疤男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現在乖乖的束手就擒。”
“這麼多人一起來,還真是興師動衆啊,這樣吧,是誰第一個說我殺李一齊的?讓我看一下。”
“人都被你打碎膝蓋了,現在還在醫院呢!”刀疤男道:“不要在說什麼廢話了,快點吧!”
葉天辰道:“去醫院!”
他帶着安梓夢等人走出去。
刀疤男上前想攔住他,可是肩膀被他這麼一撞,差點摔到地上。
“這小東西體格果然不錯!”他心道,然後看向孫永勝,“總警司,你們就是這麼辦事的?!”
孫永勝忍不住擦了一下汗,“這位先生,您也知道,必須有充分的證據才能抓人,這就是我們能決定的。”
“難道這還不夠充分嗎?親人都過來了!”
“咱們先去醫院,放心,有我們在,絕對不會讓他逃跑。”孫永勝道。
“那我們就信你一次!”
一羣人在後面跟上。
去了醫院,葉天辰幾人正好路過華麗娟的房間,便辦理了出院手續。
隨後,去往了段海流所在病房。
昨天晚上,他已經連夜做了手術,恢復的還可以。
段海流正想着葉天辰跪地求饒的模樣,突然,門開了。
葉天辰走進來。
“膝蓋疼不疼?”葉天辰笑着問。
“是你!”
看到這個傢伙,段海流恨不得衝上去將他生吞活剝。
“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是什麼事情吧?!”葉天辰問。
“我不知道。”
葉天辰道:“我走的時候,李一齊沒死,可是我一離開他就死了,你說,這事情是不是有點巧合?”
“人就是你殺的,我們兄弟這麼多,都看着呢,你就不要再狡辯了,法律會制裁你的。”
段海流從容不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