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內心中的驚恐削弱了他大部分的實力。
雙爪抓住他的右臂。
青龍嘶吼一聲,直接將這一條胳膊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雖然取得了大勝,但是他腹部也被骷髏男劃過一道傷口,鮮血流出。
骷髏男的身體因爲疼痛痙攣起來,但他已經沒有心思去管這些,瘋狂的開始逃跑。
可是,在他們的必經之路上,一架直升機穩穩的停在那裏!
無路可退,無路可逃。
原本大好的局面瞬間變成了死局。
他現在恨不得一槍崩了陸盛性。
如果不是這個狂妄自大的傢伙,他們已經解決這裏的人,離開此處。
“現在想走,可沒那麼容易啊!”
青龍捂着肚子,重重的喘着粗氣。
骷髏男由於失血臉色蒼白,他用布條止住斷臂的血,來到陸盛性身旁:“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怕什麼?對方不過是兩名戰王,一名戰神而已!”
“不過是兩名戰王,一名戰神而已?讓我看看副門主的實力,怎麼解決他們!”骷髏男道。
“一會你們在旁協助我,哪怕再來幾個,老子也不怕!”
陸盛性拎着大刀,極爲狂傲。
其實說這些話他心裏也沒底。
但此刻如果他再害怕,剩下的這三十多人失去了戰鬥力,根本沒有一點贏的可能。
“行!”骷髏男應了一聲。
事到如今,也沒有了其它辦法,只能寄希望於陸盛性身上。
一旁,朱雀解決了七十多名士兵之後,輕盈的躍到城牆之上,查看小七小八的情況。
“老大,他們怎麼樣?”
“小八暈過去了,小七的情況還好,她們兩個人交給你了,給她們找件衣服穿上,我去把下面的事情解決。”
葉天辰說完,躍下城牆。
朱雀連忙爲兩人找來的外套,有些不合適,但好在沒有泄露大片春光。
做完了這些,朱雀迷妹似的看着葉天辰。
“老大真是太帥了,要不是他已經有老婆了,我一定把老大搞定!”
小七生性溫柔,對於這種事情極爲的羞澀,聽到後紅着臉咳嗽了一聲。
……
城牆之下。
葉天辰與青龍,對峙着三四十個人,氣勢上絲毫不弱。
“情況怎麼樣?”
葉天辰看了一下青龍的傷口。
青龍搖搖頭:“老大,沒什麼事,我還能戰鬥!”
“我知道,你先去旁邊休息一下,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葉天辰猶如一尊魔神一般:“欺負我手下的人,要爲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遵命!”青龍應聲而退。
陸盛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刀一甩,指向葉天辰:“這次老子認栽了,前面受了一點小傷,容我休息幾天再戰。”
“你認爲有可能嗎?”
葉天辰冷冷的說道。
“我乃是神刀門副門主,可能你沒有聽過我的名字,但是我們門主可是實打實的戰神一階巔峯,行走江湖,多一條朋友多一條路啊,咱們各退一步如何?!”
“不要着急啊,很快你們門主也會下去陪你的!”
葉天辰的聲音極爲陰冷,對方的所作所爲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
“這一次你們確實佔了上風,但不要小看我們的實力,我和鬼影軍團的軍團長在一起,拼盡全力也能讓你們損兵折將!”
“那你就試試看!”
“你……”
看着眼前這個油鹽不進的傢伙,陸盛性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骷髏男在一旁,聲音因爲疼痛而發顫:“你是什麼人?”
“欺負我的手下,連我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葉天辰緩緩逼近。
“手下?”骷髏男在心中喃喃了一句,他彷彿想到了什麼,雙眼瞪得渾圓,不可思議的看着他:“你,你,你是……”
“你是麒麟戰神?!”
陸盛性想提醒他別結巴,可在聽到麒麟戰神四個字之後,驚愕的待在原地。
“不愧是做生意的,果然是聰明人啊!”
葉天辰嘴角掛着招牌式的微笑。
“你真的是麒麟?!”
“我不是,難道你是?”
“我不管你是誰,惹怒了我們神刀門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有本事等我準備充足,改日再戰!”
大刀擋在身前,陸盛性凝聚了全部力量。
得知了眼前人的身份,他現在心如死灰。
哪怕從來沒有見過,但麒麟戰神四字所代表的實力,已經深入人心。
葉天辰每走一步,氣勢便提升一分,當距離他們還有十米的時候,衆人彷彿在仰望一尊處在殺氣中的神靈。
“麒麟,我們投降,我在鬼影軍團這麼多年的積蓄全部給你,我無條件投降,放了我們,就這一次!”
骷髏男在強大的壓力之下開始求饒。
“我們也投降,不要殺我們!”
一些士兵甚至扔掉了手中的武器。
剛剛身旁七十多名士兵倒下,已經徹底摧毀了他們的內心。
陸盛性看清了對方眼中的殺機,怒道:“你們這些笨蛋,還沒有看清這傢伙的真面目嗎?哪怕現在我們投降了,也是個死!”
“恭喜,你又猜對了!”
葉天辰讚賞的目光看向陸盛性。
只可惜猜對的代價是——死亡!
“麒麟,不要,我們從沒有在華夏內做過交易,不僅僅是現在,以後,鬼影軍團的全部收入也都交到您手中,我們每年有上千億的營收!”
骷髏男跪倒在地上,一邊捂着傷口,一邊請求對方放他們一馬。
“如果你們沒有做剛剛的事情,還有活下去的可能,但是現在,你們已經在必死的名單上!”
葉天辰的笑容讓他們背後發寒。
“喫我一刀!”
在強大的壓力之下,陸盛性知道不能坐以待斃。
失去了戰意,只能是個死!
他揮舞着大刀對着葉天辰,發出勢大力沉的一劈。
低着頭求饒的軍團長骷髏男,猛然擡頭,雙目滿是血絲。
他的腳在地面上狠狠的向前蹬去,在選擇合適的角度之後,從手中赫然扔出了數十隻黑影。
投降,死。
不投降,也是死!
面臨必死的局面,他猶如困獸一般,在籠子垂死掙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