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保鏢飛了過來。
摔在他面前。
“誒呦。”
保鏢發出慘叫,身體猶如大蝦一般,整個都弓了起來。
他嘗試了一下。
根本沒有辦法站起來繼續打。
雲北鎮嚇得臉色發白。
身旁的女人早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沒有一個靠得住的!
雲北鎮的嘴角抽了抽。
一分鐘之內。
問題確實解決了。
可是結局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他是被解決的一方!
十幾名打手保鏢躺在地上,哀嚎的哀嚎,暈過去的暈過去。
總之。
全無再戰之力!
酒吧裏除了幾名酒保,客人全逃了過去,生怕惹禍上身。
原本熱鬧的酒吧。
一片狼藉!
“快去找金海饕!!!”
雲北鎮對酒保吼了一聲。
酒保慌忙點頭,跑了出去。
等雲北鎮回過神來的時候,葉天辰已經來到面前。
貪婪酒吧裏的燈光以藍紫紅爲主。
本就象徵着邪惡和神祕。
此刻。
屋頂的燈光打在葉天辰身上。
燈光,將他的身體照亮。
猶如魔神在世。
不可撼動!
不可戰勝!
雲北鎮嚇得身體僵在那裏。
他嘗試了一下。
無法動彈。
“哼啥!”
小安然坐在葉天辰的肩膀上,對着雲北鎮來了一拳。
“biu~”
拳頭落在雲北鎮臉上的時候。
小安然還自帶音效。
安然還小,打在雲北鎮臉上,沒有任何效果。
但是小傢伙樂在其中。
“嘟嘟,小屁孩,我就說我可以打你吧。”
安然開心的說道。
恥辱!
無比的恥辱!
憤怒和不甘涌上心頭。
雲北鎮的臉色鐵青。
他雲家,作爲老牌一等家族,實力強大。
遇到的人都甘願當狗。
竟然被這麼小的孩子教訓。
何時受過這種氣?
“剛剛你不是要比誰的拳頭硬嗎?你覺得現在咱們誰硬?!”
葉天辰的拳頭揚起。
鐵拳之上。
佈滿各種各樣的傷痕。
猶如堅不可摧的巨石。
這拳頭,剛剛已經打倒了十幾名頂級打手保鏢。
雲北鎮不覺得身子比他們硬。
“你、你想幹什麼?”
雲北鎮根本挪不動步子。
“你覺得呢?”
葉天辰淡然一笑。
這笑容。
嚇得雲北鎮雙腿哆哆嗦嗦。
“雲北鎮,剛剛都已經和你說了,動手是自找苦喫,現在知道我們大哥有多強了!”
趙一世說道。
“在大哥面前,你就是一坨屎。”
“連屎都算不上!”
另外幾人說道。
“不就是找了一、一個幫手,看……看把你們狂的!”
雲北鎮嚇的結巴起來。
“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可笑?還一等家族的少爺,我看就是個廢物吧。”
趙一世瘋狂嘲諷。
好不容易贏了一次。
這個好機會當然不能放過。
“趙一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咱們沒完!”
聲音從雲北鎮牙縫裏擠出來。
“喲喲喲,都現在這樣了,還給我狂,你以爲你是誰呀?”
“啪!”
“啪!”
趙一世走上前。
用手拍了拍他的臉。
“嘖嘖,你還別說,這小臉保養的挺不錯。”
雲北鎮的嘴角瘋狂抽搐。
可葉天辰的鐵拳豎在面前,他根本不敢動彈。
這一拳下去。
恐怕半條命都沒了!
“趙一世,你趙家想終止和我們雲家的合作嗎?”
“你是在威脅我嘍?”
“我在提醒你!你們家有一些產業是靠我們雲家的。”
“那是我老子的事情,和我沒關係,你倒是應該想想自己,剛剛把命賭沒了,我們應該怎麼解決你呢?”
“你想幹什麼?”
雲北鎮嚇得摔倒在地上。
“你說說雲家少爺一條命,能值多少錢呢?”
趙一世俯身問道。
“有事好商量,你們要多少錢,我給還不行嗎?”
雲北鎮急忙說道。
他害怕京都四少真的敢下狠手。
“大哥,在來之前其實我們已經算過了,雲北鎮一共從我們手裏贏走了二十億,我們打算把這些錢給小妹妹,算是我們京都四少提前給她的生日禮物。”
趙一世笑道。
“安然,你想要嗎?”
葉天辰問。
“可以呀。”
安然吐了吐舌頭。
“雲北鎮,聽到沒,快點把錢交出來,不交錢,就交命!”
趙一世踹了他一腳。
“我交!我交!”
雲北鎮急忙說道。
二十億!
哪怕他是一等家族的少爺。
心也在滴血啊!
這些錢足夠他揮霍幾個月,如今卻要給一個幾歲的小孩。
在趙一世的監督之下。
二十億到賬。
趙一世將錢存入一張銀行卡,交給了小安然。
“小妹妹,這是你的生日禮物。”
“謝謝大哥哥!”
安然開心地接過銀行卡。
葉天辰笑了笑。
這下,安然可能是年紀最小的億萬富翁了吧。
“二十億給你們了,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可以走了吧?”
雲北鎮顫顫巍巍的問道。
“滾!!!”
葉天辰淡淡的說道。
雲北鎮急忙爬起來,剛跑了兩步,迎面卻看到一位正在走來的壯漢。
正是酒吧老闆。
金海饕!
金海饕樣貌兇狠,寬鼻大耳。
他身高兩米,體重超過了三百斤,卻看不出絲毫臃腫。
整個人極爲兇悍!
這家酒吧。
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
據說在酒吧開業的時候,其他同行過來鬧事。
整整一百多個人。
他帶着三個兄弟,從白天打到了晚上,才結束戰鬥。
那一天。
酒吧外血流成河。
最後只有金海饕一人站在那裏。
自此。
沒有一個同行敢來找事。
這家酒吧穩穩的開在這裏,超過了五年。
雲北鎮正是得知了金海饕的強大,才入股這裏。
“酒吧怎麼會變成這樣?”
金海饕沉悶的聲音傳來。
“大哥,都是他們,這幾個人上來又砸又搶的!”
雲北鎮看到了救星。
忙跑到她身旁。
指着葉天辰幾人。
“實力不弱,能打倒這麼多保鏢,有點意思!”
金海饕打量了一下葉天辰。
從對方身上。
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當過兵?”
葉天辰問。
“當過一段時間,不過那裏的條條框框太多,我把班長教訓了一頓,就被開除了,現在我不想說這個,小子,你把我的酒吧弄成這樣,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代?”
金海饕聲音中蘊含着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