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娟冷哼一聲。
“老婆子,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天辰也是在想辦法。”
安正平勸道。
“他是想我死,這廢物從頭到尾都沒想過幫我。”
華麗娟越想越氣,憤怒衝昏頭腦,尖叫一聲,撲過去撓葉天辰。
“啪!”
又是一聲響亮的耳光。
華麗娟整個人被扇翻在地上!
“媽,相信天辰一次可不可以?他不是你口中的廢物!”
安梓夢流下了眼淚。
“不是廢物,會天天窩在家裏,遊手好閒?!”
華麗娟捂着臉,怒問。
雖然心中依舊憤怒,但這一巴掌把她打醒了。
葉天辰不是好惹的!
尤其是強大的武力,十幾個壯漢都不是對手,更不要說她一個人。
“這只是你們表面看到的,天辰一直在保家衛國!”
安梓夢說道。
“對哦,我爸爸很厲害的,打跑了很多壞人。”
小安然撅着嘴巴。
父親被人如此說,身爲小棉襖,氣得嘴巴撅得老高。
“一個在部隊裏養豬的,談什麼保家衛國?說出去我都沒面子!梓夢,今天晚上你必須把股份轉讓給我!”
華麗娟索性坐到地上不起來,儼然潑婦罵街的模樣。
屋內,場面再次僵持下來。
“股份,一分都不會給你!”
葉天辰冷笑着望向華麗娟。
“給不給你說了不算,梓夢手中也有股份,和你沒關係。”
華麗娟大叫着。
“媽,你太無情了。”安梓夢閉上了眼睛,淚水涌出:
“你說出這種話,不會心痛嗎?我可是你閨女!而且,天辰並不是你想象中的廢物,我們只是沒有告訴你實情。”
“他就是個廢物!”
華麗娟瞪大眼睛,極爲肯定。
“天辰背地裏承擔了很多,現在,我要把他的真實身份告訴你!”
安梓夢抽噎着說道。
“我倒是要聽聽,什麼身份纔會甘願到我們家當一個贅婿?!”
華麗娟哼了一聲。
安梓夢抓住了葉天辰的手,脈脈含情的看着他,想起了曾經的種種,而後,緩緩說道:
“天辰,就是麒麟戰神!”
華麗娟沒聽明白:“什麼?”
“天辰在部隊裏的身份是僞造的,他的真實身份是麒麟戰神,之所以有時候不在家,是因爲出外征戰!他爲國家付出了很多,肩上擔負着巨大的責任,並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遊手好閒!”
安梓夢很早就想說出這些話,可是擔心暴露葉天辰的身份。
只能忍住!
如今,世界局勢趨於穩定,華夏擁有了強大的實力,說出葉天辰的身份,也沒有什麼問題。
“哈哈哈……”
“閨女,你是不是被這傢伙逼瘋了?他怎麼可能是麒麟戰神!”
“如果他是麒麟戰神,那我還是華夏的國主呢。”
華麗娟聽到這聲,狂笑起來。
安梓夢的話,在她聽來,是一個天大的玩笑。
不對!
玩笑都不敢這麼開!
麒麟戰神可是華夏的護國戰神,受所有民衆的愛戴。
一些組織甚至將其供奉。
可笑!
可笑至極!
一旁的安正平聽到這個解釋之後,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並不覺得安梓夢在說慌。
聯想到葉天辰曾經的作爲,他在第一時間,竟然相信了。
如果不是麒麟,怎麼可能做到這麼多令常人難以想象的事情!
“我現在沒有心思和你們開玩笑,快點轉讓股份!”
華麗娟怒道。
“外婆,你怎麼這麼笨啊?我爸爸就是班裏小夥伴們說的麒麟戰神!”
小安然驕傲的說道。
“安然,你是被你父親騙了,在安家的時候我們查過資料,他就是一個部隊養豬的,別聽你爸胡說!”
華麗娟毫不留情的反擊。
此時,客廳裏的電視上,華夏新聞欄目正在彙報國際局勢。
“本臺報道,麒麟戰神由於前往勒利亞小鎮對百國銀行的人員展開屠殺,帶來了極爲不好的輿論影響。”
“如今,麒麟戰神已經進入聯盟的軍事法庭,接受審判,具體結果未知。”
“本臺會持續關注後續情況!”
“……”
在美女主持人播報之時,旁邊是聯盟成立時,葉天辰的圖片。
頭戴麒麟面具。.七
一身迷彩軍裝。
縱然身處在熒幕之中,依舊能感受到強大的威勢。
小安然跑到電視前,指着電視上的圖片說道:“你們看,這就是我爸爸,他就是麒麟戰神哦!”
華麗娟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在見到電視之上的圖片後,她的瞳孔驟然放大。
像!
太像了!
雖然熒幕上的麒麟戰神戴着面具,但是身上的迷彩軍裝,以及體型,幾乎一模一樣。
華麗娟呆住了。
“天辰!”
安正平喊了一聲。
他現在已經完全確定,自己的女婿就是麒麟戰神。
“嗯。”葉天辰點點頭。
“你的這個身份,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
安正平問。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不方便說,所以才一直瞞着。”
葉天辰解釋了一下。
“哈哈哈!”
安正平大笑道:“沒想到受萬人敬仰的麒麟戰神,就是我女婿!”
“安正平,最多是長得有點相似罷了,如果他真的是麒麟戰神,爲何甘願入贅我安家?”
華麗娟依舊不肯相信。
如果葉天辰真的是麒麟,那她就是不折不扣的蠢貨。
“老婆子,你想想天辰在我們安家族的事情,那麼強大的實力,當時我就覺得這女婿非凡人啊!”
安正平說道。
“哼,我看這個視頻也有可能是造假的,她就是爲了誆我。”
“不可能!”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華麗娟認定了,葉天辰就是個廢物。
“愚蠢!”
葉天辰無奈的搖搖頭。
“你真是麒麟戰神,來到海城,整個城市都會歡迎你,換一個身份還行,還偏偏挑最大的裝!”
華麗娟冷哼一聲。
安梓夢道:“媽,你想想,如果天辰不是麒麟,天麟集團怎麼可能以這麼快的時間晉升爲省一等集團?當年他之所以隱藏身份進入安家,是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