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發生什麼,姐都會保護他的。
看他們小公子也這樣,衛伯他們更心累。
但早飯還沒喫完,衛逢就回來了。
又跟個猴子一樣。
幾乎是竄進來的。
“大小姐,我打聽到了!我打聽到了!”衛逢竄到牧笙面前。
衛伯他們立刻屏息靜氣,十分緊張。
牧笙還是超級淡定的坐在桌前喫着東西,瞄都沒瞄衛逢一眼。
“太子聲稱他是被陷害的,昨兒個在大殿門口跪了一夜,寒氣入體,體質太弱,已經暈過去了,但證據確鑿,辯無可辯,今兒個早朝,皇上便廢了他的太子之位,貶爲庶民,皇后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已經被打入冷宮,終身不得出,這是宮裏剛出來的消息,很快整個帝京城的人都要知道了!”衛逢一口氣說完。
真被廢了?
牧笙有些訝異。
這不可能啊。
鳳君遲不像那種會馬失前蹄的人。
這在宮裏暈過去的,真是她所知曉的鳳君遲?
“早朝好像並沒有提過我們將軍府,”衛逢繼續道,“我們將軍府應該無事。”
“那真是太好了!”衛伯他們這才大大的鬆了口氣,安下了心。
這時候,位於牧笙後面的紅竹道:“太子都是庶人了,那他和大小姐的婚事,還作數嗎?”
“那是下了聖旨的,點名道姓說了是他和大小姐,怎麼可能不作數!”衛伯說道。
牧笙咬一口包子:“想那麼多做什麼。”
衛伯他們也知道想再多也無用,便不再說了。
想了想,牧笙朝衛逢道:“你再去打探,宮裏要是還有什麼消息出來,立刻來報。”
“是!”衛逢立刻又去了。
一炷香後,衛逢就又回來了。
“大小姐,不得了了!”衛逢衝進門就嚷。
牧笙正在前院藤椅上曬太陽,藤質躺椅前後一晃一晃的,本來她神情就悠閒,這一番襯托之下,讓她顯的更是悠閒。
“聽說太子殿下要死了!”衛逢還沒衝過來,就已經將重點說完了。
牧笙壓根不信。
等衛逢跑到藤椅旁邊,才更詳細的稟告:“大街上都傳開了,我都用不着去宮門口打聽,說是太子殿下昨兒個夜裏受寒太重,身體根本受不住,暈過去是不假,卻也要死了,現在宮裏的御醫可都在圍着他轉呢,好像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對了,”衛逢又忙忙說。“還說皇上仁慈,這時候還念着太子殿下是他兒子,此刻,也在東宮,圍着昏迷不醒、吊着最後一口氣的太子殿下直轉,生怕太子就這麼一命嗚呼了,讓他白髮人送黑髮人,御醫們都戰戰兢兢,生怕皇上殺了他們給太子陪葬。”
牧笙兩手舒適的搭在兩邊的扶手上,輕笑:“都說皇上仁慈了,怎麼可能會讓他們給一個廢太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