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姐！”牧章高興的立刻就想去了。
“等等。”
卻被牧笙給叫了回來。
牧章又乖乖站在牧笙面前。
牧笙看着他俊俏白淨的小臉，不負小公子之名，問道：“你多大了？”
牧章不大明白他姐爲什麼會這麼問。他多大了，她不是很清楚嗎？但還是乖巧回道：“六歲了。”
牧笙點頭：“該讀書了。”
牧章小臉愣怔怔。
牧笙：“不想讀？”
“不知道……”牧章老老實實回答，小小的人有些侷促。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讀書，只是知道，將軍府剛沒人會欺負他了，他也纔剛剛開心兩天。
牧笙：“別人家的公子五歲就已經上學堂讀書了。”
“那……”牧章低着小腦袋，情緒挺低落，“那我讀。”
見他如此，牧笙略微遲疑了一下，才問道：“討厭姐姐嗎？”
牧章立刻猛搖頭。
就跟慢一點，就會讓她誤會一樣。
隨即，便默了，小腦袋低的更低了。良久，他才抿了抿小嘴巴，擡頭，兩小眼睛定定望着牧笙，囁嚅道：“姐……姐只是覺得我該長大了。”
牧笙一愣。
下一刻，她笑了。
這小子，還挺聰明。
一開始，他或許不明白，但時間長了，仔細想過，不用別人說，他自己卻又能明白。
擡手，揉揉他的小腦袋：“明兒個我就送你去學堂讀書。”
“嗯。”牧章乖乖的應了。
“去玩吧。”
“那姐，我去了啊！”牧章立刻又高興起來。
直到看不到牧章的小小身影了，牧笙才吩咐衛逢：“去準備一下，明兒個送小公子進學堂讀書。”
“是，大小姐！”衛逢立刻就去辦了。大小姐對小公子嚴厲，是要小公子早日成材，他知道，也贊成。
也不走樓梯，他直接抱着柱子就一路滑下了樓。
更像個猴子了。
牧笙笑了笑。
又望向沁風苑。
沁風苑人進人出的，都是人，就算鳳君遲的墨寶都在裏面，她也不好去查看，那這查看墨寶的事，自然只能暫緩。
不過，喫晚飯之前，牧笙還是去沁風苑走了一趟。
鳳君遲還沒醒，御醫仍是一步不敢離開的守着。
跟御醫們說了會話，衛伯也派人送了飯菜來，看御醫們都喫上了，牧笙也就不打擾了，準備也去喫飯。
離開沁風苑之前，牧笙還瞥了南轅一眼。
瞥的南轅沒來由一抖。
因爲明兒個牧章就要被送去學堂了，一喫過晚飯，牧笙便讓牧章去睡了。
牧笙也睡的挺早的。
第二日，一早，喫過早飯，牧笙便親自送牧章去學堂。
但還沒出門，就聽說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的鳳君遲醒了，但也只醒了一會，人就又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御醫們還提着心，吊着膽。
牧笙笑了笑，帶着牧章出門。
帝京官家子弟都是在“萬賢書院”讀書，這書院是由皇帝親命創辦的，也是爲了培養官家子弟，讓能出國家之棟樑。
只要是官家子弟，都可以進這書院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