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和將軍府,牧章他們……”
鳳君遲只起了個頭,牧笙便明白了,笑道:“以前是怎麼樣,以後還是怎麼樣吧,怎麼說也多虧了我成了將軍府大小姐,不然我們怎麼認識,還在一起了?”她將茶送到他手裏,“我來這裏,最大的收穫,就是遇見了你。”
鳳君遲一隻手接了茶,一隻手握住她準備收回的手,“我不知我最大的收穫是什麼,但我知道,我心悅於你。”
非你不可。
後面四個字,他沒說,但她懂。
她笑着點點頭,“我明白的。”然後,她難得撒嬌要求:“以後我們都不去想這個事了好不好?還跟以前一樣的過。”
“好。”
雖然一個要求了,一個也答應了,但兩人怎麼可能不會再想這個事了,這又不是小事,會失去對方的事,怎麼也會忍不住、絕對會再想的事。
可兩人又都知道,與其這樣都心裏難過,還不如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都開開心心的。
於是,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心裏決定了,會努力不去想這個事,爭取兩人以後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快樂的。
鳳君遲喝了半盞茶,方問她:“之前那天譴……?”
她不說她有控木異能,他還不會往她身上想,但如今知道她有控木異能,他立刻就想到這個。
認爲當初城外方圓千里,花草樹木枯萎的事,跟她有關。
是爲了他,鳳君遲自然心中受用。
然後,他又想到一件事:“那那株美人蕉……?”跟天譴一樣,之前他都沒往她身上想,可如今,只要想,便想到了她。
他種了那麼多年東西,沒一株存活的,以前他也種過美人蕉,也沒活過。
但那株,卻活了。
南轅他們都說是吉兆,天不讓它死。
他之前也覺得是天不讓它死,無根它自然也能活,還聯想到了他自己,覺得他能活到現在,也是上天垂憐,保佑。
“也是我弄的。”她承認的爽快,笑容也夠大。“我趁着按土的時候,有施加異能在上面,讓它能長出根來。不過,你不說我倒是沒意識到,現在想想,我其實在那時,應該就對你挺有感覺的,不然我幹嘛偷偷讓它生根,想你高興?”
遇見他之前,反正她沒做過這種事。
這話,鳳君遲聽着,自然更是開心的,嘴角壓都壓不住的勾了起來。
她抱着他的脖子,笑盈盈:“以後我們算是對彼此都沒祕密了,之前你什麼都不瞞我,只要我想知道,都跟我說,其實我心裏並不舒服。”
總覺的,一直都是他付出的最多,她都付出很少。
直到現在,她終於有種兩人的感情對彼此都對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