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眸子閃了閃,心裏閃過無數想法,這女人,該不會是有了別的想法,才藉機送禮吧!

    畢竟,袖口也算是私人性質的東西,他帶着她送的袖口,怎麼說都讓人感覺不清不楚的,而且這樣,更容易讓她產生別的期待。

    想到之前,自己隨便逗逗她,她就開口喊了自己老公。

    按他們現在一張戶口本上的身份來說,沒什麼問題,但論起感情來,這就是大事兒了,墨肆年並不想跟白錦瑟生出什麼感情糾葛。

    想到這裏,他的俊臉沉了沉:“白錦瑟,袖口不用送了,我不缺這個,只要你別有不該有的想法,我不會虧待你!但是,對待那種死纏爛打的女人,我也不會手軟客氣!”

    白錦瑟臉色微變,心裏一時間冒火。

    她算是看出來了,墨肆年就是那種不蒸饅頭爭口氣的人。

    他當時能跟自己領證,八成是自負的性格受到了挑釁,且跟她領證沒多大影響,所以才應了下來。

    只不過,現在他回過神來了,怕自己對他生出感情,糾纏他,賴上他。

    一年婚期到了之後不肯離開。

    白錦瑟從小到大,雖然家裏人不愛她,但她在學校裏,也是個受人追捧的,她從來沒有這麼被人當面敲打過。

    她感覺自己要強的性格,受到了侮辱。

    她盯着墨肆年,語氣帶着情緒:“墨總,您放心,我這輩子最不會做的事情,就是糾纏男人,還不夠跌份的!”

    墨肆年看出來她生氣了,他挑了挑眉:“那就好,希望你不是說氣話,逞一時之勇!”

    白錦瑟心裏氣的想罵人,但爲這種事失態,着實不夠丟人的。

    她沉着臉,聲音有點衝:“墨總,做人不要太自負的好,你就這麼篤定,我會喜歡你,而不是你喜歡我嗎?”

    墨肆年怔了怔,似乎是沒想到白錦瑟這麼問。

    他無比篤定的開口:“你放心,絕對沒這個可能!”

    白錦瑟諷刺的扯了扯嘴脣:“那好,您這麼說,我也放心了!”

    墨肆年見她似乎不服氣,幽幽的看了一眼白錦瑟,直言:“這麼跟你說吧,我以前很喜歡抽菸,但是某一刻,我突然決定戒菸,就立馬戒掉了,或許在別人眼裏割捨不掉的東西,在我這裏,不值一提!”

    白錦瑟笑了,說到底,只不過是薄情而已。

    只不過,這也跟她沒關係。

    她又不喜歡他!最多感激而已!

    她看了一眼墨肆年,語氣不卑不亢:“墨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您也不用再借機多次提點我了,我自己拎得清,我們婚姻各取所需,我心裏很清楚,您擔心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她說着,看了一眼手裏的袖口,自嘲的笑了笑:“這東西是我送錯了,以後不會了!”

    白錦瑟收回袖口盒子,轉身就要走。

    墨肆年不知道爲什麼,心裏隱隱有些不悅,他皺眉喊住白錦瑟:“白錦瑟!”

    白錦瑟轉身,冷淡的看着他:“墨總還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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