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在病牀邊坐下來:“你冷靜點,聽我說,他現在不叫雲深,改名林深了,還有,你不用怕以後見不到他了,他現在是我的直屬上司,你出事的事情,我會告訴他,我讓他主動來找你,怎麼樣?”

    林夕的眼睛一下子溼潤了:“真的嗎?”

    林深大學畢業就不見了,這三年來,她一直奢望着能找到他,從未想過,他會主動出現在自己面前。

    白錦瑟點了點頭:“嗯,真的,他現在既然已經見到我了,也沒有繼續躲着的必要了!還有,他當年突然銷聲匿跡改姓的事情,應該跟他家裏有關,我早上問了兩句,他並不怎麼想提,到時候,你注意點,別追問太多!”

    林夕連連點頭:“嗯,只要他能來,我不說話都行!”

    白錦瑟看着林夕,一陣陣的心疼,喜歡一個人,把她的林夕變得都不像她自己了!

    她剛認識林夕的時候,林夕始終是張冷淡的撲克臉。

    可是,自從雲深出現之後,她的情緒似乎都變得複雜起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清冷淡定的林夕了。

    雲深彷彿成了她的剋星,帶動她的所有情緒。

    她看着林夕,語氣有些生氣:“現在你想知道的都問完了,接下來,你來跟我解釋解釋,我不過說見到他了,你怎麼就給我把自己從樓梯上摔下去了,啊!你知道我當時在電話裏多擔心嗎?”

    林夕清冷的小臉上,難得有些心虛愧疚。

    她咬了咬嘴脣,滿臉歉意:“對不起,錦瑟!”

    她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哪裏知道自己再幹什麼!

    白錦瑟無奈的看着她,有些惱,她很生氣,很擔心,但這人現在也打不得罵不得。

    同一時間,雲德醫院不遠處的街道上。

    一輛跑車和一輛悍馬撞在了一起。

    景向東氣的罵罵咧咧:“楚盛,你是不是有病,你他媽變道不會打轉向燈嗎?你到底會不會開車!”

    楚盛坐在悍馬裏,降下車窗,對着景向東比了箇中指,挑釁的開口:“爺是故意的,有問題?”

    景向東氣的火氣直接從腳底冒上天靈蓋,他想也沒想,開着燒包的跑車,向着楚盛的悍馬,不要命的撞上去。

    車狠狠地撞上去的一瞬間,劇烈的碰撞下,景向東的身體猛地向前一晃,退回來的時候,手肘直接撞在車門上。

    他疼的嘶了一聲,直覺自己左胳膊出問題了。

    楚盛坐在悍馬裏,一點都沒在意車上被撞擊的凹痕和擦傷。

    他對着跑車裏的景向東,囂張又鄙夷的說了一句:“螞蟻撼大樹,不自量力!”

    說罷,他直接開車揚長而去。

    景向東氣的一拳砸在方向盤上,結果,疼的他齜牙咧嘴。

    墨肆年接到景向東電話裏的時候,景向東正坐在救護車上。

    胳膊疼也管不住景向東那張破嘴,他把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肆年,你不知道那孫子有多囂張,他奶奶的,居然對着我比中指,還說他是故意的,我他媽都快氣炸了,等我出院後,非得弄死那龜孫子!”

    墨肆年的聲音不冷不熱:“那你可真出息了,撞別人反倒是把自己弄成殘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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