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自己解釋,他可能也不會聽!

    非分之想這個詞兒,被她和墨肆年提起太多次,已經在她心裏烙印了!

    白錦瑟突然一下子就推開了墨肆年。

    墨肆年已經動情了,突然被推開,他狠狠地皺眉:“白錦瑟……你在鬧什麼!”

    白錦瑟一把將胸前的胸針扯下來,直接用胸針針尖,用力的在自己胳膊上劃上去。

    瞬間,她的胳膊就見血了,疼痛讓她的腦子,也變得清醒起來。

    她頂着一張紅的攝人心魄的臉,直直的看着墨肆年:“去……去醫院……謝謝!”

    墨肆年死死地盯着她,瞬間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

    他看着白錦瑟胳膊上的血,眼底沉的要命。

    白錦瑟難受的要死,她剛纔感受過墨肆年身上的溫度,只覺得格外舒服,忍不住想要向着墨肆年靠過去。

    她發狠的繼續對着自己的胳膊,拿着胸針,在原來的傷口旁邊,又劃了兩道。

    墨肆年的瞳孔微縮,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的聲音幾近憤怒:“你給我住手!”

    他怎麼也沒想到,白錦瑟爲了不跟他有什麼,居然這麼發狠的對自己!

    他早該看出來,這個女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白錦瑟根本無暇顧及墨肆年的反應,她呼吸急促的要命:“去……醫……醫院!”

    墨肆年心裏又憤怒又憋屈,他猛地扭過頭,不再看白錦瑟,心裏沉到了極點:“不用,現在距離北苑一號已經不遠了,家庭醫生已經到了!”

    說完話,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努力讓自己別發飆,車速瞬間上百,向着北苑一號疾馳而去。

    說實話,墨肆年在那種情況下被推開,簡直憤怒到了極點。

    這不光是情動被打斷的憋屈,還有自尊心受挫的憤怒。

    可是,他又能做什麼,白錦瑟都這樣了,也不願意!

    他墨肆年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要趁人之危,那他豈不是太沒品了!

    更何況,他從來也不是非誰不可!

    他只是想幫她而已!

    白錦瑟腦子裏稀裏糊塗的,只是深刻的銘記着,不能跟墨肆年發生什麼,壓根忘了,他們結婚前,說了夫妻協議,是要履行夫妻義務的!

    而墨肆年,白錦瑟在這種情況下,都能弄傷自己清醒過來,他怎麼可能還會對白錦瑟有什麼旖旎的想法!

    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北苑一號。

    墨肆年儘管心裏氣到了極點,但還是主動抱着白錦瑟下車。

    只不過,當白錦瑟的胳膊攀上他脖子的時候,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頸肩時,他還是渾身猛地一僵,呼吸都沉了幾分,身體更是產生一些不受控制的感覺。

    墨肆年閉了閉眼,快步的抱着人進門,上樓。

    醫生給白錦瑟檢查了一下,幫她包紮了胳膊上的傷口,又給她吃了帶來的藥,還打了一劑鎮定劑,這才離開。

    墨肆年送醫生出門。

    “她的身體沒什麼問題吧?”墨肆年神色沉沉。

    醫生開口道:“基本沒問題,白小姐中的藥,根據你的描述,明顯是一種慢性藥物,也就是說,藥物前期不會讓人有太明顯的感覺,等發現的時候,藥物已經擴散到血液中,這時候洗胃的作用也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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