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正亂想呢,這時,林深戳了她一下,白錦瑟猛地擡頭,這才發現,尚云溪已經敬完酒回來了。

    墨肆年隔着圓桌,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看不出喜怒。

    白錦瑟抿了抿脣,端起面前的酒,向着墨肆年那邊走過去。

    她走近墨肆年,平靜的開口:“墨先生,這杯酒敬你!”

    白錦瑟正要喝,就聽見墨肆年開口:“白小姐就沒有別的話可說嗎?”

    別人過來敬酒,恨不得多呆一會,說的越多越好。

    結果,到了白錦瑟這裏,一句話就把他打發了。

    白錦瑟一愣:“我不大明白墨先生的意思!”

    墨肆年眼裏閃過一抹煩躁,聲音有些冷:“沒什麼,你喝吧!”

    白錦瑟點了點頭,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墨肆年煩躁的把手裏的酒喝完。

    白錦瑟已經轉身離開了,好像在他旁邊,一秒都不想多呆。

    墨肆年目光沉沉,再來敬酒的人,都沒看到他一個好臉色。

    白錦瑟回到座位上,就聽見尚云溪跟那幾個女設計師吹牛。

    “我們墨總啊,最喜歡那種明豔大方,又有能力的設計師!”

    “是不是單身啊,當然是單身了,我們墨總可是銘城最搶手的黃金單身漢呢!”

    ……

    白錦瑟諷刺的笑了笑,覺得尚云溪可真夠無聊的。

    她笑的時候,尚云溪恰好看過來,她看到白錦瑟的表情,忍不住皺了皺眉。

    白錦瑟覺得包廂裏有些壓抑,起身出去透氣。

    結果,她前腳走,尚云溪後腳就跟了出來。

    白錦瑟靠在走廊盡頭的窗邊,就聽見尚云溪的聲音尖酸刻薄:“白錦瑟,你什麼意思?”

    白錦瑟看了她一眼:“什麼什麼意思?”

    尚云溪冷哼:“你少裝蒜了?都是狐狸,跟我玩什麼聊齋!我不過就是跟別人說說墨總的事情,你一副冷嘲熱諷的嘴臉,顯得你多有能耐似的!”

    白錦瑟無語:“你想多了,我沒那個意思!”

    尚云溪往前走了一步:“呵……說的好聽,不是那個意思,那你是哪個意思?”

    白錦瑟實在懶得跟她多說,她眸子閃了閃:“墨總不是單身!他結婚了!”

    尚云溪一怔,隨即諷刺的看着白錦瑟,像是看神經病一樣:“你腦子進水了吧,恆瑞誰不知道墨總是單身,你爲了給自己辯解,這種謊都扯得出來,還結婚了?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可笑!”

    白錦瑟的神情冷下來,她正想說愛信不信,就聽見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我還真不是單身!”

    尚云溪猛地轉身,聲音都結巴了:“墨……墨總!”

    白錦瑟怔忪的看着墨肆年,有些喫驚他突然出現。

    墨肆年神情冰冷的看着尚云溪:“白錦瑟說的沒錯,我的確結婚了!”

    尚云溪震驚的嘴裏能塞進去一個鴨蛋。

    墨肆年往前走了一步,陰沉的盯着尚云溪:“尚設計師,是不是我結婚了,還得大張旗鼓的跟你們彙報通知啊!”

    尚云溪本來就心虛,看到墨肆年冷着臉,更是怕的要命:“沒……沒有,墨總……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

    墨肆年冷哼了一聲:“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我告訴你,我單身不單身,是不是結婚了,都跟你沒有關係,知道我最厭惡哪種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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