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靜瑤根本沒想到這種結果,她手裏的匕首,一下子掉在地上。
她震驚的聲音都變了:“肆年!”
她慌亂的後退了一步,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語氣慌亂又歇斯底里:“不是……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爲什麼要替她擋!”
她真的不知道,爲什麼就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明明那麼喜歡墨肆年。
可是,剛纔,她居然弄傷了他。
墨肆年忍着痛,正要跟黑龍談條件。
他比楚靜瑤看的清楚,這會,黑龍想要把他們都留在這裏。
有錢能使鬼推磨。
他相信,只要他付出足夠的金錢,並且承諾不追究這次的事情,像黑龍這種人,肯定願意放了他跟白錦瑟。
結果,還不等他開口,外面突然傳來一凌厲的聲音:“都不許動!”
黑龍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第一個衝進來的人,直接一腳踹翻在地,迅速的控制起來。
然後,明亮的手電筒照進來。
一羣警察魚貫而入,瞬間將黑龍和楚靜瑤控制起來。
趙炎緊跟着衝進來,聲音充滿擔憂:“墨總,白小姐!”
……
一天之內,白錦瑟進了兩次醫院。
這會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墨肆年被送進手術室縫合傷口了,白錦瑟想到在那個偏僻的泥坯房子裏,墨肆年衝過來,擋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她不是鐵石心腸,就算是墨肆年讓她不要對他有非分之想。
可是,他如此面冷心熱,待她這樣好,她到底還是被感動到了。
趙炎看着白錦瑟難過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勸慰:“白小姐,您別太擔心,墨總會沒事的!”
趙炎有些無奈:“那些都是皮外傷,沒事的!”
白錦瑟正要說什麼,手術室門就被打開了。
墨肆年被推出來,因爲刀傷在後背,他是趴在病牀上的。
他看起來臉色格外的蒼白,白錦瑟立馬衝過去:“墨肆年!”
墨肆年看了她一眼,本來想說沒事,但看她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說不上心裏是什麼滋味:“怎麼不喊墨先生了?”
他以前讓她喊自己墨總和墨先生,這樣才能拉開距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每次聽到她這樣喊自己,心裏就不舒服極了!
可是此刻,她喊了自己的名字,他居然也有些難受。
他更希望她不要這麼難過。
白錦瑟的眼睛立馬更紅了:“墨肆年,是我不好,如果不是爲了救我,你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墨肆年見她眼睛紅的厲害,微微蹙眉打斷她的話:“這跟你沒關係,是意外!”
白錦瑟抿了抿脣,神色緊繃:“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墨肆年,好像他是個玻璃娃娃似的。
墨肆年有些無奈,語氣淡淡的:“只是皮外傷,死不了人!明天就能出院!”
白錦瑟有些可憐巴巴的:“真的嗎?”
墨肆年還從未見過白錦瑟這一面,他看着她,聲音下意識的柔和了幾分:“真的,我連麻醉都沒有用,有必要騙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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