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錦瑟似乎聽到了口水吞嚥的聲音。

    她跟墨肆年相處,習以爲常了,壓根沒注意過這些。

    而且,墨肆年表和車那麼多,有些她都不認識,哪裏會放在心上。

    直到墨肆年走到白錦瑟面前,衆人還瞪着眼睛。

    墨肆年聲音清冽:“抱歉,來晚了,路上有點堵!”

    白錦瑟笑了笑:“沒事,我這邊也不急!”

    衆人訕訕的看着墨肆年,一副膜拜大佬的模樣。

    墨肆年坐在白錦瑟身邊,姿態矜貴疏離:“大家好,我是錦瑟的男朋友!”

    他絲毫沒有告訴衆人,他名字的意思,衆人也識趣兒,沒有追問。

    有人提出喝酒,墨肆年還沒吭聲,白錦瑟就替他拒絕了:“他後背有傷,最近不能喝酒!”

    有人調侃:“不是吧,白錦瑟,你那會打電話的時候,你男朋友不是還在酒吧呢嗎?”

    “嘖嘖嘖,你這也太心疼他了吧!”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他都猜到了,白錦瑟那會可能被迫開了免提。

    他神色喜怒不辯,手搭在白錦瑟身後的沙發上,看起來,像是半摟着她一樣。

    白錦瑟有些無奈,忍不住皺眉:“我說的是真的!”

    “真的也不行啊,對象見校友,怎能不喝酒!”有個男生起鬨。

    墨肆年靠在沙發上,懶懶的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對方立馬啞巴了,低着頭不敢說話了。

    墨肆年的目光,讓人莫名的有壓力。

    他跟這些人,中間似乎隔着一道肉眼看不見的天塹。

    白錦瑟也無意多留,說明天還要上班,就拉着林夕,跟墨肆年一起離開了。

    她這一走,宴會廳都沸騰了。

    “女神一出手,就只有沒有,看看人家找的那對象,那質量,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兒!”

    “那個男人有點熟悉啊,有沒有人見過他啊,我總覺得,我在哪裏看到過!”

    “別吹了,這種人跟我們的距離十萬八千里,就像是電視裏的人,走到你面前,你也未必認識!”

    ……

    衆人議論紛紛。

    謝珏回來的時候,就發現白錦瑟已經走了,可惜,他還沒能找到秦無端。

    同一時間,五一酒店某個房間裏。

    秦無端皺眉看着宋一雪:“我們回國之前,不是協議好,你不會出現在白錦瑟面前嗎?”

    宋一雪看了秦無端一眼:“無端,我只是尊重你,而且,我們的協議是,白錦瑟答應跟你在一起,我就解除婚約,你不要混淆事實!”

    秦無端皺眉:“反正你別再出現在她面前了,我不想讓她像當年一樣被刺激到!”

    宋一雪有些難堪,她憤憤不平,帶着情緒開口:“她哪有那麼脆弱,又不是玻璃的!”

    秦無端的神色微冷:“宋一雪!”

    宋一雪立馬做出一副頭像的手勢:“OK,OK!聽你的,我以後儘量躲着她!”

    她完全有信心,她跟白錦瑟說的那些話,白錦瑟不會去秦無端面前嚼舌根。

    白錦瑟就純屬那種過剛易折,太愛惜羽毛的小女孩,在她眼裏,還不是她的對手!

    秦無端看了她一眼,沉着臉轉身離開了。

    秦無端回到宴會廳的時候,才發現,白錦瑟已經離開了。

    謝珏沒好氣的看着他:“你去幹嘛了啊,電話也不接,我出去找了你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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