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眸子閃了閃,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墨肆年走過去,站在病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至於擁抱的照片,只不過是她差點被車撞了,我拉了她一把,她撲到我懷裏了,僅此而已,而且,她那天不是開發佈會解釋了嗎?”

    白錦瑟聽到這話,直接氣笑了:“是嗎?那種解釋也算嗎?此地無銀三百兩,我看明明是確有其事!”

    墨肆年神情有些詫異的盯着白錦瑟:“白錦瑟,你這麼生氣……該不會是喫醋了吧!”

    白錦瑟瞬間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咪,那戒備的神情,跟家裏的小白像極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只是有感情潔癖,你碰了別的女人還想碰我,你能不能換位思考一下,我身上帶着別的男人的菸酒味,還想親你,你是什麼感受?”

    墨肆年的神情瞬間沉下來,整個人有些陰鷙的可怕:“你還想身上帶其他男人的菸酒味?”

    白錦瑟忍不住縮了縮肩膀,有些慫了:“你別用這種語氣嚇唬我,我不怕的!”

    墨肆年沉沉的看着她,不說話,似乎有些生氣。

    她氣呼呼的瞪着墨肆年:“怎麼?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白錦瑟說完,就不自在的扭過頭,到底是有點怕這樣的墨肆年。

    墨肆年突然伸手,捏住了白錦瑟的下巴,讓白錦瑟不得不看他。

    白錦瑟的渾身僵硬,神情緊繃的厲害。

    墨肆年沉聲道:“白錦瑟,你既然跟我領了證,那就別用這種話刺激我,我要是知道哪個男人敢碰你,我就把他剁了喂狗!”

    白錦瑟心慌的厲害:“你……你自己都做不到,憑什麼……憑什麼這麼霸道的要求我!”

    墨肆年低頭,兩個人的眼神相視,面部距離不過一拳。

    他說:“因爲……我做到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解釋,但我跟季柔,的確什麼都沒有!”

    他頓了頓,繼續覺得這種解釋,有點敷衍,又繼續道:“我身上之所以有她的香水味,是因爲救她的時候,她撲到了我懷裏,她之所以能拿到公司的珠寶代言人,是因爲我讓她開發佈會解釋我跟他的關係,僅此而已!”

    白錦瑟有些錯愕的看着他:“怎麼可能!”

    她以爲,那場發佈會,就是季柔故意爲之,跟人炫耀她和墨肆年的關係呢!

    她盯着墨肆年,臉色變了又變,還是有點不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

    墨肆年盯着她看了兩眼,鬆開她的下巴,在病牀邊坐下來:“不然你覺得真相是什麼?”

    白錦瑟緊緊地皺着眉:“可是……可是外界都以爲……”

    墨肆年的目光,掃過白錦瑟的下巴,看到她下巴被自己捏的微紅,他眼裏閃過一道暗光。

    他打斷白錦瑟的話:“別人怎麼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想!”

    白錦瑟震驚的看着墨肆年,張着嘴巴,表情有點傻。

    墨肆年似乎也覺得,這話有點曖昧,他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表情,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旁人都跟我沒關係,而你是跟我領了證的人,你明白就好,我不是那種腳踩兩隻船的人。”

    白錦瑟咬了咬嘴脣。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對墨肆年的感情發生了變化,人變蠢了,還是因爲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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