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的嘴角抽了抽:“那倒不是,就是想讓你聞聞,還噁心嗎?”

    白錦瑟臉色微變,瞬間明白了墨肆年的意思:“我白天在醫院裏解釋過了,我沒那個意思,當時是太生氣了,口不擇言!”

    墨肆年幽幽的看着她:“既然是口不擇言,那就是不噁心了?”

    白錦瑟搞不懂他想幹嘛,她微微蹙眉:“這不是明擺着的嘛!”

    墨肆年心情頗好,他突然彎腰,在白錦瑟耳邊低聲道:“既然不噁心,那我要把我那天晚上的吻要回來,你沒意見吧!”

    白錦瑟瞬間瞪大眼睛,明白了他所謂的要債是什麼意思。

    只不過,沒等她說話,墨肆年已經吻了上來。

    她震驚的看着墨肆年。

    墨肆年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勺,一手摟着她的腰,淺嘗即止的離開:“乖,閉上眼睛,不然,我會覺得你像是死不瞑目!”

    白錦瑟差點吐血,只不過,墨肆年沒有給白錦瑟說話的機會,再次吻上去。

    白錦瑟這次沒有再推開他,反而是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睫毛像個蝴蝶一樣,微微煽動,看起來可愛極了。

    一吻結束,墨肆年揉了揉白錦瑟的柔軟的頭髮,低聲笑道:“早點休息,晚安!”

    他說完,就鬆開白錦瑟,腳步輕快的離開,還順便幫白錦瑟帶上門。

    白錦瑟聽到門聲,纔回過神來。

    她一屁股坐在牀邊,小臉紅透了。

    她剛纔接受了墨肆年的吻,不僅沒推開,而且,還下意識的配合!

    一點也沒有了之前接吻時的彆扭。

    她忍不住伸手捂臉,有些羞愧,這就是喜歡和不喜歡的區別嗎?

    次日,白錦瑟正在喫飯,一看見下樓的墨肆年,就恨不得把腦袋抵在餐桌上。

    墨肆年看了她一眼,心情似乎很不錯:“喫完飯,我送你上班!”

    白錦瑟臉都快埋到粥碗裏了,她悶聲道:“不用!”

    墨肆年聲音帶着笑意:“用的,聽說剛出車禍的人,對車都有一種下意識的恐懼,還是我帶你去上班吧!”

    白錦瑟聽到墨肆年這麼一說,幾乎是下意識的想到當時那輛車向着自己衝過來的場景。

    她最終還是沒能拒絕,被墨肆年帶着去上班了。

    可能是因爲墨肆年昨天的解釋,也可能是因爲昨晚那個不一樣的吻。

    白錦瑟敏感的察覺到,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些東西已經變了。

    只不過,墨肆年不說,她更不會主動提起。

    車上,墨肆年雖然一直沒有說話,可是,他的心情,明顯非常好。

    白錦瑟都沒想到,向來冰冷的墨肆年,還有這麼如沐春風的一面。

    他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地看白錦瑟一眼,白錦瑟都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了。

    到了公司,白錦瑟趕緊下車,倒是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模樣。

    墨肆年不急不慢的下車,看着她的背影,低低的笑了起來。

    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明明那麼強硬的性子,現在看見他,卻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

    墨肆年越想,臉上的笑意越濃。

    白錦瑟剛走進設計部,就聽見凌若煙的聲音。

    “林總監,你可不能包庇白錦瑟啊,她一下子就弄丟了兩個客戶,這件事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大家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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