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聽了這麼久的牆角,一個姿勢站的腳都麻木了。

    聽到那倆人穿衣離開的關門山,白錦瑟彷彿聽到了天籟之音。

    白錦瑟正要推開櫃門出去,結果,突然被墨肆年抓住了胳膊不鬆手。

    白錦瑟有些詫異:“你怎麼了?”

    黑暗中,墨肆年定定的看着她。

    白錦瑟明明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身上濃重的壓迫氣息。

    她心跳有點不規律,慌亂的想要掙脫墨肆年的手。

    結果,墨肆年一手攬腰,一手固定着她的後腦勺,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來。

    在黑漆漆的,聽了這麼久牆角的櫃子裏,墨肆年吻的格外投入。

    白錦瑟彆扭了兩秒,聽到墨肆年霸道又低沉沙啞的聲音:“專心點!”

    白錦瑟一愣,紅着臉閉上了眼睛。

    等到墨肆年鬆開手的時候,白錦瑟的臉蛋紅的跟櫻桃一樣。

    白錦瑟手腳慌亂,連忙打開櫃門,快速的走出去,將房間裏的監視器收了起來。

    墨肆年跟着走了出來,他默默的看着白錦瑟,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他剛纔,實在是……情難自禁。

    試問,哪個男人跟自己喜歡的人待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聽別人的牆角,能毫無反應?

    他看白錦瑟始終背對着自己,像是生氣了一般。

    墨肆年有些無奈,聲音低低的:“白錦瑟!”

    白錦瑟沒吭聲,拿出走後一個監視器,轉身就要走。

    墨肆年終於忍不住開口:“很抱歉,剛纔我有點情不自禁!”

    白錦瑟終於看了他一眼,她的神色平靜:“嗯,我理解,正常男人都會有這種反應!”

    別看她外表挺平靜的,鬼知道她這會心裏亂成了一團麻。

    墨肆年聽到這話,靠着櫃門,目光彷彿帶着溫度一般,幽幽的看着她,目不轉睛。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完全不在意剛纔的事情嗎?

    白錦瑟被他看的不自在極了,忍不住轉身瞪他:“你一直盯着我幹嘛?”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很想拆下她臉上冷淡的面具,他意味深長故意的打趣她:“我只是沒想到,你剛纔格外投入,還挺配合!”

    白錦瑟想到剛纔在櫃子裏接吻的時候,明明曾偉和元禾馨都走了,她不僅沒反抗,還放任了墨肆年爲所欲爲。

    她不爭氣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氣呼呼的開口:“什麼配合,你想多了,我是手腳麻了,動……動不了,再……再說了,你不是讓我不要對你有非分之想嗎?你怎麼老是親我!”

    墨肆年一怔,那點心思被戳穿,臉色有些掛不住。

    他佯裝神情淡漠,嘴硬道:“我們領證的時候,不是說好了要履行夫妻義務麼,這會不就是親個嘴,至於麼!”

    白錦瑟本來還紅着臉,聽到這話,臉色一變,臉上羞憤的表情戛然而止。

    她收斂了眼底所有情緒,深深地看了一眼墨肆年:“你說的對!”

    她說完,直接轉身就走。

    墨肆年被她看的愣住了,她這是生氣了?

    直到關門聲響起來,他才清醒過來,懊惱的伸手揉了揉眉心,他剛纔說的到底是什麼話!

    墨肆年追出去的時候,白錦瑟已經不見人影兒了。

    墨肆年回到北苑一號,發現白錦瑟已經上樓了,小白可憐的喵喵叫,白錦瑟也沒給它放貓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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