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想到昨晚酒店房間裏那場激烈的戲碼,心底瞭然了幾分:“幫齊默默?”
昨天的事情,林深開會的時候,也說了幾句。
雖然他沒有說清楚是誰,但經過昨晚哪一齣,墨肆年差不多也猜出來了。
白錦瑟點點頭,悶聲道:“曾偉劈腿元禾馨,居然還不願意取消訂婚,說齊家沒有證據證明他背叛了齊默默,齊默默沒有辦法,纔出此下策的!”
墨肆年聽到這話,心情有些複雜:“這是齊默默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呢?而且,我聽說,你之前因爲齊默默的事兒,在咖啡廳裏打人,被退了兩個訂單,昨天,還被設計部的人爲難了!你覺得這樣值得嗎?”
墨肆年的話,一下子就點燃了白錦瑟心裏的憤怒之火。
畢竟,當時白錦瑟打人,還有季柔的原因,如果不是季柔跟墨肆年曖昧不清,又恰好跟元禾馨是好朋友,她當時也不至於那麼憤怒,在咖啡廳大打出手。
她轉身瞪着墨肆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覺得這種腳踩兩隻船的劈腿行爲很可惡嗎?難道你覺得我不該幫齊默默,還是你覺得曾偉劈腿情有可原?這種事兒在你那裏,根本不算什麼,你也很欣賞這種行爲?”
白錦瑟氣勢洶洶的接連反問,讓墨肆年的臉色不怎麼好看:“我沒說欣賞這種行爲,白錦瑟,你的情緒有點失控了!”
白錦瑟胸口微微起伏,她扭過頭看車窗外,情緒還帶着些許怒意:“抱歉,我剛纔帶入太多的個人情緒,只不過,我幫齊默默,沒什麼值不值得,訂單沒了算什麼,元禾馨這種品行不端的客戶,我也懶得幫她設計!”
白錦瑟當初固執的用自己的辦法,要讓鄭懷辰和白琳琳身敗名裂,這已經足以說明,她對這種事情深惡痛絕的態度了。
白錦瑟完全沒想到墨肆年這麼說,她詫異的扭過頭看了一眼墨肆年:“你說的是真的?”
墨肆年嗯了一聲:“不然呢,我沒有必要騙你,而且,昨天,我已經安排下去,取消季柔的珠寶代言,恆瑞的珠寶代言,已經換了其他人!”
白錦瑟喫驚的瞪大眼睛:“爲什麼?”
她完全沒想到,墨肆年會這麼做,速度還這樣快!
墨肆年趁着紅燈,挑眉看了她一眼,扭過目視前方,繼續開車,語氣平淡,說出來的話,卻讓白錦瑟的心情像過山車一般,跌宕起伏。
他說:“她敢取消我老婆的訂單,我怎麼可能讓她代言我們公司的珠寶,她不屑讓我老婆給她設計珠寶,我也不需要她爲我們公司代言!”
墨肆年的神情坦然,姿態從容。
白錦瑟張了張嘴,喫驚的看着墨肆年英俊的側臉,神情複雜到了極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她的心裏,說不清楚是什麼滋味,就像是清水裏倒進去一杯濃硫酸,濺起了無數激烈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