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向東:【肆年,你跟白錦瑟這互不搭理的,打算冷戰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要不要我幫幫忙啊!】

    墨肆年隨便把底牌插到牌面中,感覺到手機震了一下,他掏出來看了一眼,隨即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景向東。

    墨肆年:【不要亂來!】

    景向東:【你沒良心啊,在你來之前,我已經把你買下這個酒吧的事情,告訴白錦瑟了,我這麼幫你助攻,你怎麼能這麼誤解我呢?我真傷心!】

    景向東:【而且……難道不想知道,你喝醉了之後,白錦瑟對你什麼態度,會不會管你嗎?】

    墨肆年的眸子閃了閃,盯着景向東,神色有些喜怒不明。

    景向東怕墨肆年不動心,又加了一句。

    景向東:【肆年,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現在當着她的面喝醉,你要是斷片了,我還能幫你敘述一下她的反應,絕對划算,怎麼樣?以後怕是都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墨肆年看景向東發了這麼多,最後,大發慈悲的給他回覆了一句。

    墨肆年:【不要做得太過!】

    景向東頓時一臉笑意。

    景向東:【OK,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嘛!】

    所以,接下來的遊戲,在墨肆年和景向東的故意而爲之下……

    第一把,墨肆年的牌面不錯,可惜,景向東和白錦瑟配合的不錯,墨肆年輸!

    第二把,墨肆年沒有叫地主,白錦瑟的地主,景向東陪着墨肆年,一起輸!

    第三把,景向東叫了地主,白錦瑟打的喫力,墨肆年卻不按邏輯出牌,白錦瑟和他現在這情況,也不好直接說,最終,他們倆輸。

    這一把輸了,墨肆年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陰沉沉的看着景向東。

    景向東趕緊笑着開口:“肆年,你坐在這裏,能看着自家老婆喝酒嗎?這可就說不過去了!”

    他這個臺階給的夠意思了吧,既不會讓墨肆年主動幫白錦瑟,又不會讓白錦瑟喝酒,還能達到目的,可謂兩全其美。

    墨肆年抿了抿脣,一言不發,直接端起白錦瑟面前的酒杯。

    白錦瑟剛要阻止,他已經開始喝了。

    白錦瑟咬了咬嘴脣,最終還是沒吭聲。

    景向東達到目的,笑的像是一隻狐狸。

    接下來的幾局地主,大家都又喊,白錦瑟和景向東又硬又輸,墨肆年是一局也沒贏過。

    白錦瑟忍不住皺眉,這是牌技實在太菜,還是他心不在焉,又或者……他是故意的?

    墨肆年喝的有點多,白錦瑟都看不下去了。

    在墨肆年再次喝完三杯酒之後,她忍不住開口:“算了,不玩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景向東看墨肆年喝了這麼多,眼神似乎還很清明。

    他沒達到目的,怎麼可能輕易罷休:“別啊,現在還早呢,這才幾點,你就要回去了!”

    白錦瑟抿脣:“之前我簽約了一期做珠寶設計的節目,明天開始錄,我得早點睡!”

    景向東還真沒想到這一茬,他下意識的看向墨肆年。

    墨肆年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直接站起來,面無表情的開口:“我喝了酒,不能開車,我坐你的車!”

    他直勾勾的看着白錦瑟,好像之前兩個人的冷戰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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