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白錦瑟的尊稱,墨肆年眉頭不舒服的蹙了蹙。

    只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麼,聲音充滿了清冷的質感:“坐我的車,我有話要跟你說!”

    白錦瑟的態度冷淡,刻意的後退了一步:“有什麼話,墨總在這裏說就好,反正還有很多人沒有上車呢,我坐大巴就行,如果實在不方便的話,那等到了銘城山再說,到時候,時間應該很充足,我也不介意!”

    墨肆年眯了眯眼,語氣有些漫不經心的怒意:“但我介意,我要說的是工作上的事情,難道白設計師也不能配合嗎?”

    白錦瑟神色不變:“哪方面的工作,還請墨總明示!”

    墨肆年也算是看出來了,白錦瑟是鐵了心的不跟自己上同一輛車了。

    可是,他到底是擔心白錦瑟!拉不下面子,又狠不下心。

    他壓低聲音,聲音沉的厲害:“白錦瑟,你非要跟我過不去?”

    白錦瑟態度疏離,就像是渾身長滿了刺兒的刺蝟:“墨總說笑了,我只是害怕自己跟墨總坐一輛車,會把自己太當回事而已!”

    墨肆年身體微僵,他幾乎瞬間想到之前那晚吵架,他說了那句,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那句話是他情緒上頭說的,根本沒想到,白錦瑟居然記到了今天,就像是那句不要對自己有非分之想一樣,白錦瑟記得格外牢,每次他們距離有所突破,好像白錦瑟就會拿那句話來噎他。

    墨肆年眼底閃爍着點點闇火:“你真不上車?”

    白錦瑟舉止大方的後退一步,搖頭,語氣肯定:“我真不敢上!”

    就在這時,一輛跑車突然在墨肆年的車旁邊停下來。

    尹若蘭穿着長裙,披着一件外套,帶着墨鏡下車。

    她看到墨肆年和白錦瑟,眸子閃了閃,笑着走過來:“墨總,我看你們公司的人都上了銘城山的旅遊大巴,這是要去組織公司集體旅遊嗎?”

    墨肆年本來是不想搭理尹若蘭的。

    但是,他看見尹若蘭幾乎剛出現,白錦瑟就明顯的僵硬起來,渾身似乎都散發出警戒的信號。

    他突然就輕笑了,語氣涼薄:“不是旅遊,是公司團建!”

    尹若蘭驚喜的睜大眼睛:“是公司團建嗎?”

    墨肆年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僵在原地不動的白錦瑟,緩緩點頭,姿態睥睨,矜貴。

    尹若蘭演了無數的愛情劇,一看墨肆年和白錦瑟這模樣,就是吵架了。

    她不着痕跡的走過來:“墨總,我也打算去銘城山泡溫泉呢,結果,車子臨時出了點問題,司機正要開車去修呢,你能不能順便帶我一程啊!”

    白錦瑟眼底閃過一抹嘲弄,開跑車還要帶着司機,那開個什麼勁兒的跑車啊!

    當然了,她也沒有直說,只是固執的站在原地,想聽聽墨肆年怎麼回答。

    墨肆年聽到尹若蘭的話,餘光瞧着白錦瑟,他以爲白錦瑟站在這裏,就會對尹若蘭的行爲作出反擊。

    卻沒想到,白錦瑟只是站在邊上不說話。

    墨肆年的眸子沉了沉,刻意刺激白錦瑟,語氣幽幽的:“好啊,既然順路,那我就帶你一程!”

    白錦瑟猛地擡頭,她喫驚的看着墨肆年,有些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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