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抿脣:“他的確沒說過,只不過,我相信他不會不了了之,只不過,這件事對方做的很隱蔽,應該不好查!”

    楚盛眸子沉了沉:“這樣吧,我來幫你查,如果有什麼消息,隨時告訴你!”

    這件事,在白錦瑟心裏,的確算是一個心結,畢竟,誰都不願意時刻處在恐慌當中。

    這種總覺得有人在暗處,森森的盯着自己的感覺,真的有點恐怖。

    她點了點頭:“那就謝謝你了!”

    楚盛笑着勾了勾脣。

    觀景路別墅。

    景向東喊了好些朋友過來,給墨肆年慶祝生日。

    墨肆年這個大壽星,等到八點,才姍姍來遲。

    景向東本來還想今天晚上,趁着墨肆年生日,心情好,膽大包天的捉弄他一起玩呢!

    結果,墨肆年一個人來了。

    墨肆年進來的時候,景向東還在一個勁的往他身後看。

    可是,墨肆年已經走過來,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也沒見有人跟着進來。

    景向東的臉色變了變,大步走過去,湊到墨肆年身邊,低聲道:“人呢?”

    墨肆年冷着臉,明知故問:“什麼人?”

    景向東伸出胳膊搗了他兩下:“當然是白錦瑟啊!”

    墨肆年聲音一下子更冷了:“她來不來管我什麼事!”

    景向東難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上午還跟我說,你跟她說了你生日的事情呢,她這是放你鴿子了?”

    景向東瞭解墨肆年,知道墨肆年就介意被人放鴿子,心裏一時間有點替這倆人操心。

    結果,墨肆年涼涼的看了他一眼:“誰告訴你我被放鴿子了!”

    景向東皺眉:“不是放鴿子,還能是什麼啊!”

    墨肆年眸子沉了沉,神色有些晦暗不清:“我只是問她今天有沒有空,本來打算晚點直接帶她來晚宴現場,結果,她今天跟楚盛約好,一起去喫飯!”

    景向東愣住了:“所以,你就沒再說點什麼?”

    墨肆年眸子裏閃過一道暗光:“她都答應別人了,我還有必要說什麼嗎?”

    景向東有些牙疼的看着他:“你說你都二十五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小朋友一樣呢,你知道你這行爲叫什麼嗎?”

    墨肆年掀起眼皮,凝視着他:“什麼?”

    景向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馬拍了一張照片,笑着說:“賭氣啊!你分明在跟白設計師賭氣,你自己沒感覺到了!”

    墨肆年的語氣一下子冷下來:“你想多了!”

    景向東忍不住搖頭:“嘖嘖,這就是男人,口是心非,心裏已經悲傷逆流成河了,還非要嘴硬,幸虧夕夕今天沒過來,不然,我信誓旦旦的告訴她,白錦瑟肯定會過來,這不是睜着眼睛說謊嘛!”

    墨肆年周身陰氣沉沉,低着頭不知道再想什麼,一句話也不說。

    景向東眸子閃了閃,語氣試探的說:“要不然,我跟白設計師提醒一下!”

    墨肆年的目光,猶如利劍一般射過來:“不用!”

    景向東瑟縮了一下:“我要是說了,你會不會殺了我啊!”

    景向東目光像是在看死人,語氣平靜的沒有一絲情緒:“不會殺了你,你以後也別說認識我!”

    景向東立馬打消愚蠢的想法,看來,還是不能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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