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默默跟在雲子言身邊,向着外面走去,自言自語道:“其實,仔細看着,也不是很像,那個女的是方臉,錦瑟是鵝蛋臉!”

    雲子言纔不會理會齊默默這些無聊的言論。

    他走到木木的父親面前,對方看着都不到三十歲。

    雲子言開口介紹:“我就是這家醫院的院長,雲子言,您是木木的父親吧?”

    對方看到雲子言,立馬連連點頭,跟雲子言交談。

    齊默默一邊在旁邊無聊的聽着,一邊觀察這個男人。

    可能是剛纔那個長的像是錦瑟的女人,跟這個男人說了幾句話吧,齊默默不由得多看了這個男人兩眼,發現他的耳朵下面,有一顆指甲蓋大小的黑痣。

    對方名叫李源,他兒子名叫李木。

    他們家比較窮,住在銘城郊區的一個破舊的院子裏,李木出生沒多久,他媽媽就跟着有錢人跑了。

    李源一手養大李木,這次李木出事兒,就是因爲從樹上掉下來,其他部位跌在軟草上了,倒還好,胳膊肘摔在水泥地上,粉碎性骨折,所以要手術。

    齊默默想到剛纔那個小孩的模樣,她當時真的一點沒有看出來,小傢伙胳膊粉碎性骨折了。

    她突然就有點心疼那個小孩兒。

    雲子言跟李源交談了一會,就上樓了。

    齊默默怪無聊的,看了一眼雲子言,也轉身回家了。

    醫院外面一輛車上。

    那個像白錦瑟的女人上了副駕駛,駕駛座上的女人扭過頭來。

    仔細一看,駕駛座上的女人,赫然是季柔的經紀人,鄧婕。

    鄧婕語氣不怎麼好,沉聲道:“肖瑾婷,你剛纔出去,沒有被人發現吧!”

    被叫做肖瑾婷的女人搖搖頭,漫不經心的開口:“沒有,醫院那麼大,誰會注意我啊!”

    鄧婕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什麼叫沒人會注意你,你別忘了,你拿了我們的錢,接下來要幫我們辦事兒,你最好不要頂着這張臉四處亂走,尤其是現在拔了牙,等恢復幾天後,你的臉蛋小了,估計到時候,就更像那個女人了,爲了接下來的計劃,我不允許你這邊出一點岔子!”

    肖瑾婷皺了皺眉:“我就是一個小網紅,平時走街上,也沒人認識的那種,你現在說這話,意思是要禁錮我的人身自由嗎?你之前找我辦事兒的時候,可沒這麼說啊!”

    鄧婕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拿錢的時候,可說好了,什麼都聽我們的,現在是想跟我鬧翻嗎?我勸你你腦子清醒點,你這輩子都未必能賺到那麼多錢,如果你不聽話,我完全可以換掉你,最後,我明確的告訴你,我對禁錮你不感興趣,我只是希望你配合我們,完成計劃!”

    肖瑾婷盯着鄧婕看了兩眼,最後癟癟嘴:“我就是隨口一說嘛,你幹嘛那麼較真兒,你放心吧,我既然拿了你們的錢,肯定會安心爲你們辦事兒的!”

    鄧婕冷哼了一聲:“你腦子清醒就好!”

    肖瑾婷翻了翻白眼,從包裏拿出口紅來抹。

    鄧婕皺眉看着肖瑾婷,看着她這張肖似白錦瑟的臉,再想到季柔如今的情形,心裏的氣兒不打一處來。

    她發動車子,冷聲道:“你說的那個李源,靠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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