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怔,手搭在墨肆年環在自己腰間的胳膊上:“說什麼胡話呢?人活着就得工作,工作就有出差的可能!”

    墨肆年抱着白錦瑟的手緊了緊:“寶寶,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我是不想再跟你分開了,這一次分開,就夠我受的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每天睡兩三個小時,都會夢到你,真的是日思夜想啊,我要是真的再出差,我就把你揣進兜裏帶過去!”

    白錦瑟聽到這話,忍不住笑出來:“怪不得人家都說,男人談了戀愛,都像小孩子,我看你是真的越長越回去了,還揣進兜裏,你以爲我是小玩具啊!”

    白錦瑟跟他認真說話,偏生墨肆年要曲解她的意思。

    他抱着白錦瑟不撒手,還說:“你就是我的玩具啊!”

    白錦瑟無語,剛要說話,結果,就聽到墨肆年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白錦瑟的臉瞬間爆紅,打死她都沒想到,墨肆年談起戀愛來,還有這麼無賴的一面。

    她惱羞成怒:“你……你胡說八道!”

    墨肆年輕笑出聲,攔住她的腰,將人轉過來,含情脈脈的看着她:“我怎麼胡說八道了,我也是你的啊,你想怎麼玩也行啊,很公平!”

    白錦瑟看着墨肆年一臉正經的表情,偏偏覺得他這話很不正經。

    她紅着臉瞪墨肆年:“誰要玩你啊!”

    墨肆年一把攬着白錦瑟的腰,貼在自己身上:“好,那既然你不玩我,我就要……”

    白錦瑟眼看着他這話越說越過火,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墨肆年滿臉笑意的看着她,在她的手心裏輕輕親了一下。

    白錦瑟瞬間覺得手掌心燙的不行,她像是觸電般的將手收回來。

    她紅着臉,結結巴巴的開口:“墨……墨肆年,你……你不是要洗澡嗎?”

    墨肆年沒想到,他出差一趟,白錦瑟還跟之前一樣害羞,一點不復以前的淡定。

    可是,只要一想到,白錦瑟這樣害羞,都是因爲他,他的一顆心,就變得無比的舒坦。

    他笑了笑,摟着白錦瑟的手微微鬆開。

    白錦瑟以爲他要走,剛要鬆口氣。

    卻沒想到,墨肆年突然一把將她抱起來,直接抵在門上。

    白錦瑟腳底懸空,她害怕墨肆年抱不穩,讓她突然掉下來,她像個八爪魚一樣的抱着墨肆年不撒手。

    墨肆年輕笑道:“這可不是我不鬆手,是你非要抱着我不放開啊,寶寶!”

    白錦瑟又氣又羞:“你……你就是故意的,你鬆開我!”

    墨肆年把白錦瑟抱起來的高度,剛好跟他平視。

    他眼底溫柔毫不掩飾:“我可以鬆開,可是,你要怎麼感謝我呢?”

    白錦瑟紅着臉瞪他:“你講不講道理啊,是你主動抱我的,現在鬆開我,我怎麼還要感謝你呢?”

    墨肆年勾了勾脣:“因爲我不講道理啊!”

    白錦瑟氣結,她剛要說話,墨肆年的脣就貼下來。

    墨肆年這次吻的輕柔,像是親吻着一件寶貝一樣,輕輕地,從嘴脣,一直親到額頭。

    這樣溫柔的動作,卻比之前那種火熱的吻,還要讓白錦瑟緊張,她緊張的閉着眼睛,感覺自己半個身子都要發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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