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這次喝的,並沒有之前認不清楚人那次多。

    所以,他這次也沒亂喊,只不過,一到家,白錦瑟打開車門,他靠在副駕駛上,一點反應也沒有。

    白錦瑟想到他上次喝醉酒的情況,開口道:“墨肆年……”

    結果,這貨沒反應。

    白錦瑟抿脣:“下車!”

    墨肆年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白錦瑟,又閉上眼睛,壓根沒動彈。

    白錦瑟愣了愣,這是醉了還是沒醉啊!

    最後,她認命的把人扶下車,向着別墅裏走去。

    結果,她以爲醉了的人,一進別墅,直接把白錦瑟抵在門上,醉眼迷離的看着她:“寶寶!”

    白錦瑟不想跟醉鬼說話,沒吭聲!

    墨肆年聲音又低又沉:“寶寶,你怎麼都不理我!”

    白錦瑟擡眸看了他一眼:“所以,你到底醉了嗎?”

    墨肆年幾乎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我當然沒醉!”

    聽到這人說他沒醉,再聞到他身上的酒氣,白錦瑟反倒是不確定了。

    她皺了皺眉:“真沒醉?”

    墨肆年聲音溫柔低沉:“當然了,我還沒有親寶寶呢,怎麼能醉呢!”

    白錦瑟臉一紅,她沒想到,這廝還記着那個親親呢!

    她紅着臉說:“我看你是借酒裝瘋,耍無賴吧!”

    墨肆年聽到她的話,卻把懷裏的人抱的更緊了,他哼哼了兩聲:“我說了我沒醉,寶寶,你不許污衊我!”

    白錦瑟莫名的聽出一絲委屈撒嬌的語氣。

    她笑着擡頭看面前的醉鬼:“你說沒醉就沒醉嗎?”

    墨肆年盯着她的小臉,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寶寶,你不相信我,你不乖喲,我得懲罰你!”

    白錦瑟還沒來得及反應,墨肆年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他的吻從額頭到嘴脣,兇狠的掠奪着白錦瑟的呼吸。

    白錦瑟被親的窒息,剛想伸手推開他一點,卻被墨肆年直接拉着手,舉在頭頂,禁錮起來。

    白錦瑟可以確定,這廝是真的醉了!

    雖然情況跟上次有點不一樣,可他醉了還是沒忘記下午那個親親!

    白錦瑟有點暈,被他親的臉紅心跳,氣都喘不上來了。

    結果,這人的吻突然往下,落在耳側,慢慢的向下,咬住了她精緻的鎖骨。

    白錦瑟渾身一顫,半邊身子都麻了。

    如果不是身後的門,她感覺自己站都站不住了。

    白錦瑟打死都沒想到,墨肆年這會,還記着下午下班後,車上說的親鎖骨的話!

    她真不知道,他到底是醉了呢,還是騙她的!

    白錦瑟身體不受控制,臉紅的發燙。

    墨肆年的頭抵在白錦瑟的肩膀上,呼吸噴灑在頸部,嘴脣貼着她的鎖骨,突然一個用力,啃得白錦瑟一個激靈,猛地推開墨肆年。

    墨肆年似乎是真的醉了,這樣被推開,居然沒有跟以往一樣再纏上來。

    白錦瑟好不容易推開了墨肆年,剛平復了一下心跳,就看見墨肆年順着門,坐下去了。

    白錦瑟往前一步,想拉他起來,結果,手伸出去,又頓了住了。

    她這段時間,也算是瞭解墨肆年的脾性了,她是真怕墨肆年又亂來。

    畢竟,她明天還要去節目組那邊,她可不想讓電視機前的觀衆朋友,看到她身上出現什麼可疑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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