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搖搖頭:“生氣倒不至於,就是你出現的挺突然的!”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神色認真了幾分:“不突然,有人欺負你,我知道了肯定要趕過去的,還有,林夕……她見不得你喫虧,我看得出來!”

    白錦瑟聽到墨肆年這話,神色溫柔了幾分:“是啊,這個傻丫頭,最見不得我喫虧,喫飯那會,我要是不攔着,她性子那麼冷的人,非得跟說我的人吵架不可!”

    墨肆年勾了勾脣:“她這會可被景向東勾走了!”

    白錦瑟看了一眼墨肆年:“你很得意?”

    墨肆年哭笑不得,趕緊解釋:“老婆,我冤枉啊,我這不是得意,是爲我兄弟高興,景向東吧,以前的確花,但是,現在他已經在改正了,你應該也看的出來,這段時間林夕不搭理他,他都沒魂了,看着無精打采,失魂落魄的!”

    白錦瑟輕哼了一聲:“你乾脆說他沒了林夕就活不下去了!”

    墨肆年勾脣:“還真是你說的這樣!”

    白錦瑟眸子閃了閃,看向墨肆年:“可事實是,誰沒了誰,都能活的下去!”

    墨肆年的臉色瞬間變了變:“寶寶,別說這種話!”

    白錦瑟沒吭聲。

    她說的是實話而已,她這個人本來就現實。

    小時候,白正明對她還不錯,把她當親生女兒,可是,自從母親死了,他對自己的態度大變之後,她就對白正明不抱希望了。

    直到她直到,白正明這麼對她,只是因爲她不是白正明的親生女兒。

    可就算不是親生的,難道不是他養大的麼。

    白錦瑟並不想對付白正明,可是,白正明一直在逼她!

    白錦瑟只有冷下心,才能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墨肆年見白錦瑟遲遲不說話,開口道:“寶寶,你說的對,誰離開誰,都能活下去,可是,也有一種活着,如同行屍走肉,你以後,別再跟我說這種話了,好嗎?我這裏難受!”

    他說着,霸道的伸手拉住白錦瑟的手,撫在自己心口。

    白錦瑟清晰的感覺到,墨肆年強有力的心跳聲。

    這一刻,她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讓墨肆年一腔熱情,被潑冷水。

    她抿脣:“抱歉,剛纔是我說話過了,你別放在心上!”

    墨肆年看着她,語氣幽怨:“你去同學聚會,不帶我,現在還惹我不高興,你得補償我!”

    白錦瑟看着他,眸子閃了閃:“你想讓我怎麼補償你?”

    墨肆年勾脣,眼底帶着一絲得逞的笑容:“在車裏補償我!”

    說着,他抱住白錦瑟,兇狠的吻上去,他這副架勢,彷彿要把白錦瑟吃了一般。

    白錦瑟自然清楚,墨肆年肯定是因爲剛纔她說的那些話,心裏有氣,所以才吻的這麼兇,她也沒掙扎,乖順的都有點不像她。

    墨肆年突然把座位後移放平,直接掐着腰,把白錦瑟從副駕駛抱過來。

    白錦瑟一驚:“你幹什麼?”

    墨肆年嘴巴湊到她的耳邊,低聲沙啞道:“你剛纔答應我的!”

    白錦瑟想到剛纔的對話,臉一紅,半邊身子都麻了,整個人像是過電了一般,酥酥麻麻。

    墨肆年低笑着,繼續吻上去。

    ……

    另一邊,林夕從會所出來,也沒開車,直接沿着街道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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