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額頭青筋暴起:“公司是我開的,就算是爲了她,毀了公司,我也心甘情願,你能不能不要再管我的私事!”

    墨肆年的話剛說完,秦鎮直接從身後走過來給了他一腳:“墨肆年,我看你是腦子不清楚!你怎麼跟你媽說話的!”

    秦鎮很少打孩子,就算是秦無端和墨肆年是男孩子,他跟墨素素都沒有跟孩子動過手。

    可是,這也是因爲墨肆年和秦無端,從小到大,也沒有對墨素素用過這種態度。

    秦鎮沉着臉,看向墨肆年:“怎麼?你個臭小子,今天要造反?”

    墨肆年痛苦的閉上眼睛:“我只是想問我媽,爲什麼要這麼做?”

    秦鎮滿臉怒意:“那個女人跟你們兄弟倆糾纏不清,別說你媽,我也看不上!你要爲了一個女人,這樣對你媽,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墨肆年睜開眼,突然諷刺的笑了一聲:“好,那你就當我沒這個兒子好了!”

    墨肆年說完,直接把西裝外套扔在地上,轉身就走。

    墨素素的臉色變得難看:“你幹嘛用這種話激他啊!”

    秦鎮面對墨素素,神情溫柔了不是一星半點:“難道我眼睜睜的看着這個臭小子欺負你,沒大沒小,現在在父母面前,都沒有一點態度了,都是白錦瑟那個女人教唆的!”

    墨素素看着丈夫毫無保留的偏向自己,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就算是他態度不好,你也不該說沒他那個兒子這種話,肆年是什麼性格,你不知道嗎?別看冷漠的厲害,要是認定了的事情,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秦鎮皺了皺眉:“可是,我沒辦法看他惹你生氣!”

    墨素素閉着眼睛,有些頹廢的坐在椅子上,有些自我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其實,在恆瑞珠寶發出證據的時候,墨素素猶豫過,畢竟,證據一出,大家相信了白錦瑟是無辜的,恆瑞之前受到的負面影響,也消失了。

    只不過,墨素素真的太介意白錦瑟跟秦無端之前認識,秦無端還喜歡着白錦瑟這件事了。

    所以,她狠了狠心,想引導輿論,讓墨肆年跟白錦瑟矛盾升級,最終不得不分手。

    可是,她真沒想到,墨肆年反應會這麼大。

    兒子剛纔站在自己面前的樣子,像是要喫人一樣,墨肆年在墨素素眼裏,是個有能力的孩子,雖然待人冷漠疏離,但是,身上永遠都帶着一種矜貴的氣質。

    可是,就在剛纔,兒子就像是瘋子一樣,眼睛赤紅,神情狼狽憤怒。

    墨素素根本沒辦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沉着眸子,心想,如果這次白錦瑟還能跟墨肆年和好,她以後再也不管這些事情了。

    ……

    景向東是被老地方的經理打電話喊過去的。

    經理在電話裏跟景向東說:“老闆從下午過來,就一直在喝酒,我看他再喝下去,非得酒精中毒不可!”

    景向東看着網上的消息,一陣一個變化,也不知道墨肆年怎麼樣了,趕緊開車去老地方。

    他到了老地方,纔看見,墨肆年坐在吧檯上,沒有去他們往常去的包廂。

    景向東拍了拍墨肆年的肩膀。

    墨肆年一回頭,那雙猩紅的眼睛,差點嚇到景向東:“你沒事吧?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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