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低頭喫飯:“隨你怎麼想!”

    她正喫着東西,服務生突然端過來一盤清蒸魚。

    魚腥味從白錦瑟面前飄過,白錦瑟突然沒忍住,直接捂着嘴,乾嘔起來。

    林夕一愣:“錦瑟,你沒事吧?”

    白錦瑟搖了搖頭:“沒事,應該是早上沒喫飯,心裏犯惡心!”

    白錦瑟話是這樣說,可是,卻不肯在碰那盤魚了!

    林夕有些擔心:“早上喊你起來喫飯,你非要睡覺,怎麼說都不聽!”

    白錦瑟挑眉看了她一眼:“林夕,你變了!”

    林夕怔了怔:“我變了嗎?”

    白錦瑟實話實說:“以前很高冷,現在很囉嗦!”

    林夕:“……”

    她半天才黑着臉:“我是關心你,怕你想不開,才逼着自己說這些廢話的!”

    白錦瑟哦了一聲:“我知道!”

    林夕氣炸:“你知道還拿我開涮!”

    白錦瑟看了她一眼:“因爲我知道,你心情也不好啊!”

    是的,林夕心情不好,自從林深不讓她去醫院之後,她就很擔心林深。

    可是,她也不想面對潑辣的林母,所以,心情自然而然就很糟糕。

    但白錦瑟住在她家裏之後,她看到白錦瑟情緒比她還糟糕,她只能收斂起自己所有的負面情緒,悉心照顧白錦瑟的生活,包括情緒。

    她是真沒想到,白錦瑟心思這麼細膩,知道自己在用這種方式,讓她情緒好轉。

    她眼眶微紅:“謝謝你,錦瑟!”

    白錦瑟微微笑了笑:“是我該謝謝你收留我呢!”

    ……

    白錦瑟在林夕家住了幾天。

    這天下午,林夕出門拿了個快遞,回來的時候,看到白錦瑟躺在窗前的榻榻米上,小白被她抱在懷裏,一人一貓,安靜的睡着了。

    林夕的眸子閃了閃,輕輕地走過去,想幫白錦瑟拉上簾子。

    這傢伙最近怎麼這麼嗜睡,像是八百年沒睡過覺一樣。

    結果,她剛走到榻榻米旁邊,白錦瑟突然喊了一聲:“墨肆年!”

    然後,她就醒了。

    林夕想到她剛纔慌亂的語氣,有些擔心:“你沒事吧?錦瑟!”

    白錦瑟微微搖頭,眼眶有些泛紅:“我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

    林夕抿脣:“是夢到墨肆年了嗎?”

    白錦瑟擡眸看了一眼林夕:“沒有!”

    林夕心裏無奈,名字都喊出來了,居然還不承認,估計白錦瑟以爲,自己剛纔在夢裏喊的,沒發出聲音吧!

    林夕神色複雜的看着白錦瑟,正要說點什麼。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林夕拿出手機,神色有些僵硬,白錦瑟看着她,眸子閃了閃:“誰的電話,怎麼不接啊?”

    林夕按了靜音,卻沒有掛斷,直接收起手機:“景向東的,不接了!”

    白錦瑟眸子閃了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開口道:“其實……我這段時間心情不好,跟景向東這麼會玩鬧的人出去玩,說不定,心情會好很多呢!”

    林夕神情僵硬的看了一眼白錦瑟:“你想跟景向東一起玩?”

    白錦瑟勾了勾脣:“我想知道,景向東找你幹嘛?他既然打電話了,你就接嘛,別搞得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林夕抿脣:“不是深仇大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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