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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錦瑟輕笑:“你說呢?”

    林夕耳朵有些紅,專心開車不吭聲了。

    白錦瑟看見跟在她們後面那輛車,笑了笑:“其實,景向東應該只是想讓你心軟,沒別的意思!”

    林夕輕哼了一聲,有些不自然:“那他就真的早過去兩個小時啊,就長了一張嘴!”

    白錦瑟抿脣輕笑:“這不是待在家裏,能跟你距離更近一點麼!”

    聽到這話,林夕的臉瞬間就紅了:“錦瑟,你怎麼變壞了!而且,你家墨肆年不也住在對面嘛,還有,他怎麼知道我住處的,是不是你告訴他的?”

    白錦瑟無辜的搖頭:“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他怎麼會住在對面的!”

    林夕哼哼了兩聲,顯然一點都不生氣。

    後面的車上。

    墨肆年上了車,便閉目養神。

    景向東看了他一眼:“我說你剛纔出門,不會是故意挑的那個時間吧!”

    墨肆年閉着眼睛,沒搭理他。

    其實,景向東還真挺了解他的,他就是故意那個時間出門的。

    他的耳力經過嚴苛的訓練,非常敏銳,隔着門,他聽到對門穿鞋拿包的聲音,這才提出跟景向東動身的。

    他在對門住了那麼久,一直不想讓白錦瑟發現,可是,今天得知白錦瑟和林夕答應出去喫飯的時候,他就知道,白錦瑟態度軟化了。

    他故意這麼做,就是想讓白錦瑟心軟,早點跟他回家。

    他最近失眠的厲害,喫兩片安眠藥都不管用,醫生說他對安眠藥已經產生抗性了,讓他儘量別再喫安眠藥了,採取別的方式治療。

    其實,這些他都不在乎,只要白錦瑟能回來,就算是還失眠,最起碼心裏空落落的地方被填滿了。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他一開門,景向東就管不住嘴。

    那會,他已經打開門了,林夕和白錦瑟也聽到景向東的話了,他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只不過,他是瞭解景向東的,知道這貨只是嘴上吊兒郎當的胡說,愛開玩笑,如果真的沒有做的事情,不管好壞,他都不會真的往自己身上攬。

    景向東見墨肆年不說話,忍不住吐槽:“我說你不是吧,看了一眼白錦瑟就能睡着了?這白設計師是什麼良藥啊!”

    墨肆年聽見他一個勁的叨叨,忍不住黑着臉:“閉嘴!”

    景向東不樂意了:“我說你這樣不好啊,肆年,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我不開心了!”

    墨肆年無語的看着他:“我頭疼,你能不能讓我歇歇!”

    景向東嘴角抽搐了兩下:“好吧,你睡你睡!”

    說罷,他還忍不住吐槽:“晚上不睡覺,白天徒傷悲!”

    墨肆年:“……”

    他真想把這貨從車裏扔出去!

    ……

    白錦瑟一行人到了全德樓,突然發現,全德樓這邊有好多人,還有拿着長槍短炮的記者。

    白錦瑟有些好奇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下了車,這纔看見,全德樓的老闆出來,接受記者採訪。

    白錦瑟抿脣:“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墨肆年立馬開口:“我問問!”

    墨肆年隨便問了一個從全德樓出來的客人:“你好,這裏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會有這麼多記者?”

    對方說:“哎,你別提了,下午有個瘋子,拿着刀砍人,就在全德樓裏面,也不知道怎麼放進去的,瘋子下午就被抓走了,這會,去全德樓喫飯都要檢測,跟過機場安檢似的,這不動靜太大了嘛,招來好多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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