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破涕爲笑:“去精神科看嗎?”

    一邊的小護士也跟着笑起來。

    景向東眼眶微紅,他伸手將林夕緊緊地抱在懷裏,聲音有些哽咽:“夕夕,你今天嚇死我了,以後都別這樣嚇唬我了,好嗎?”

    景向東從來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居然遇到事情會這麼感性,想到之前樓頂的場景,他的後背,現在還在陣陣發涼。

    林夕聽到這話,眼睛也紅了,清冷的小臉埋在景向東的胸口,悶聲道:“你還說我,你不是也……”

    景向東抱着她的手微微用力:“那是怕你出事兒,你如果真的今天從這裏掉下去,那我就陪着你一起跳!”

    林夕沒好氣的擡起頭來瞪他:“殉情嗎?”

    景向東的目光如墨一般:“嗯,殉情!”

    林夕的眼睛突然就溼了,她彆扭的轉過身去,向着一旁的救護車走去:“胡說八道,我傷口有點疼,我找醫生去包紮傷口了!”

    景向東趕緊追上去,小護士低笑:“她感動,害羞了!”

    景向東腳步一僵,回過神來,立馬大步追上去。

    ……

    太平洋某海島。

    藍天白雲沙灘,陣陣風吹過,海島上的樹葉唰唰作響。

    下了飛機,墨肆年就關切的看着白錦瑟:“寶寶,你感覺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白錦瑟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我現在在你眼裏,像是紙糊的嗎?”

    墨肆年誠懇的回答:“不是紙糊的,是陶瓷的,一摔就碎了,還不像是紙糊的,扯了之後還能再粘上!”

    白錦瑟:“……”

    她要是陶瓷的,那肚子裏這個呢,陶瓷胚胎?

    想到這個,白錦瑟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墨肆年勾了勾脣,將她直接抱起來:“你今天勞累過度了,我抱你去住的地方!”

    白錦瑟紅着臉,剛要掙扎,就看見,另一架私人飛機上,下來三個人,兩個中年男女,還有一個年輕男人,看樣子,像是一家三口。

    白錦瑟立馬不掙扎了,直接將頭埋在墨肆年胸口,打算用這種方式,將自己藏起來。

    墨肆年本來還沒反應過來,聽到身後不遠處傳來說笑聲,他轉頭看了一眼,這才明白白錦瑟突然的舉動,他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

    白錦瑟紅着臉錘了他一把,悶聲道:“別愣着了,趕緊走啊!”

    墨肆年輕笑:“別害羞,我這就帶你走!”

    他說着,忍不住在白錦瑟的髮絲上親吻,他家寶寶,真的是太可愛了!

    到了住處,白錦瑟紅着臉從墨肆年的懷裏下來。

    他們度假的小島,有好多風情各異的酒店。

    只不過,墨肆年選擇的這個是比較偏的別墅酒店,路邊都是高大的椰棕樹,樹下的熱帶植物生長茂盛,如果不是被鵝卵石路面擋着,估計它們還能肆意的瘋狂生長。

    白錦瑟深吸了一口氣,似乎能聞到淡淡的海腥味。

    喫完午飯,白錦瑟換了泳衣,一個人游泳池裏遊了一圈,在水裏慢慢浮動着,不想上岸。

    墨肆年穿着浴袍,在游泳池邊的躺椅上躺下來,看着藍色的游泳池,笑着問白錦瑟:“下午要不要出去轉轉?”

    白錦瑟從高大的椰棕樹間隙,看到不遠處的另一棟別墅,問墨肆年:“你怎麼選擇這麼偏僻的別墅酒店,人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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