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紅燈,林夕扭頭看了她一眼,看到她耳朵發紅的樣子,忍不住挑眉:“車裏很熱嗎?”

    白錦瑟本來只是耳朵紅,聽到這話,臉一下子就紅了:“沒!”

    說罷,她才小聲問電話那頭的墨肆年:“你……你怎麼這會想起打電話了?”

    墨肆年輕笑:“我時時刻刻都想給你打電話,這會時間比較充足!”

    白錦瑟的臉又紅了,她感覺自己也太不爭氣了,當年跟墨肆年在一起的時候,都沒這麼沒出息。

    可能是一個人帶着孩子過了六年,墨肆年一句話,就能輕易撩動她的心絃。

    她抿脣:“你好好說話,不然……我掛了!”

    墨肆年輕笑,他聽出來白錦瑟不好意思了,他的後背疼,一直保持一個姿勢,坐着很不舒服,便打算換個姿勢,再說話。

    結果,他剛一動,車子晃了一下,後背不小心撞到副駕駛後背上,疼的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錦瑟的神經立馬緊繃:“你怎麼了?墨肆年!”

    墨肆年聲音似乎有些壓抑:“沒怎麼,車子晃了一下!”

    說罷,他用死亡凝視看了趙炎好半天,趙炎恨不得把腦袋縮在衣服裏,只不過,他正在高速上開車,事實不允許。

    他低聲解釋:“墨總,我只是想超個車,沒注意……”

    墨肆年輕哼了一聲,沒搭理他。

    電話那邊,白錦瑟緊張的問:“真的沒事嗎?我怎麼聽着,你好像很疼,吸了一口涼氣!”

    墨肆年跟白錦瑟說:“真的沒事,你人呢?這周過的怎麼樣?現在在幹什麼呢?”

    聽到墨肆年提起別的話題,白錦瑟放鬆了一些:“我還好,今天齊默默和雲子言領證,請我跟林夕喫飯,你呢?什麼時候回銘城?”

    墨肆年輕笑:“那能不能加上我呢?”

    白錦瑟一怔:“你……你回來了?”墨肆年低低的笑出聲:“是啊,回來了,青城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想早點見到你!”

    聽到這話,白錦瑟有些不好意思:“那……那你要是想來的話,直接來全德樓,我待會把包廂發給你!”

    “好!”墨肆年的聲音溫柔低沉,像是帶着濃濃的愛意一般,讓人止不住沉醉。

    白錦瑟的心臟顫了顫,突然道:“墨肆年,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什麼事?”

    他這兩天受傷,也沒主動給白錦瑟打電話,生怕白錦瑟察覺到自己受傷的事情擔心。

    只不過,白錦瑟突然開口,他猜測白錦瑟可能是要告訴自己,尤廣庭突然找人爲難她的事情,她能主動跟他說這個,他是很高興的。

    白錦瑟開口道:“我讓人把棉花送走了!”

    這事兒墨肆年早就知道了,只不過,他也沒戳破,怕白錦瑟生氣,覺得自己派人監視她。

    可其實,一開始不知道白錦瑟選擇性失憶的時候,他的確是監視的意思,可現在……這份監視早就變成了保護,不一樣了。

    他說:“爲什麼要送棉花走呢?”

    白錦瑟這才把之前尤廣庭找人綁她不成,後面又半道堵她的事情,跟墨肆年說了一遍:“棉花身體不好,又是個小孩子,我害怕他對付我不成,用什麼卑鄙手段對付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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