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她因爲大哥而起的種種感情,他還是不能違心的說自己看着她因爲大哥開心,而無動於衷。

    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眉心,他爲何就不能大度點,如此小心眼……她今晚怕是不會給他做飯吃了!

    想到這裏,墨肆年有些後悔,懊惱直接就表現在了臉上!

    管家一邊給墨肆年上藥,他的餘光,一邊忍不住的偷瞄墨肆年,看到墨肆年的表情如此豐富之後,他心裏暗暗喫驚,一個沒注意,手有點重,墨肆年疼的忍不住皺眉:“嘶……管家!”

    管家在墨肆年輕嘶了一聲之後,就趕緊拿開手:“先生,抱歉!我剛纔是不是弄疼你了!”

    墨肆年皺着眉:“算了,先不包紮了!”

    管家有些自責,看着墨肆年後背慘烈的傷口,忍不住說:“先生,我接下來肯定輕點,你這傷口,還需要注意好一段時間呢,肯定得經常換藥包紮!”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不用你了,你把藥準備好,我讓……別人幫我包紮!”

    管家愣了一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個別人是誰。

    等到墨肆年拿起襯衣,皺着眉頭穿衣服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趕緊點頭:“好,我這就把藥和紗布準備好!”

    白錦瑟進了門,一邊洗菜,一邊想墨肆年到底爲什麼突然不高興了。

    她左思右想,最終似乎摸到一點墨肆年的心思,他是在自己提問秦明晨問題的時候,突然真情流露,提出要走的。

    車上,他也是問了她因秦明晨是秦無端的事情,因而產生難過高興的情緒時,突然就不說話了。

    白錦瑟洗菜的手微微一頓,所以……他這是喫醋了?

    白錦瑟眨了眨眼,還是覺得有點不敢相信,但是,她洗菜的手卻越來越慢。

    這樣說來,他之前非要回對門,不是因爲你家我家之類的原因,而是因爲……賭氣!

    想到這裏,白錦瑟突然覺得,這樣放任一個傷患繼續賭氣,簡直是大錯特錯。

    別說墨肆年現在受傷了,就說他這六年爲自己受的委屈和難過,她都應該寬容大度,好好對他。

    想起景向東那天在醫院說的話,白錦瑟突然就覺得心疼的不得了。

    墨肆年是她的愛人,不就是佔有慾強了點,小氣了點嗎?這有什麼,說明這個男人愛她啊!

    她匆匆放下手裏的東西,就打算主動服個軟,去喊墨肆年過來。

    結果,她剛打開門,就看見對面的門也開了。

    墨肆年手裏拿着藥和紗布,手扶着門把手,有些喫驚的看着她。

    他沉聲:“你要去幹嗎?”

    白錦瑟看了看他手裏的東西:“你呢?你要去幹什麼?”

    墨肆年有些不好意思說自己的目的,他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說:“管家笨手笨腳的,我打算去找個人,幫我包紮一下傷口!”

    門後客廳裏,笨手笨腳的管家:“……”

    他就沒見過這麼口是心非的人!愁啊,這樣什麼時候才能把少夫人領回家!

    白錦瑟嘴角抽了抽:“那你打算去找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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