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心裏還喫味他要找別人抹藥呢,有些憋屈:“沒什麼可說的!”

    墨肆年挑眉,怎麼一會功夫,就不開心了?

    他眸子閃了閃:“你不想跟我說話?”

    白錦瑟一聽這話,心裏更不是滋味了:“是你不想跟我說話吧,寧願找別人抹藥,也不來找我!”

    墨肆年一愣,突然就明白她不高興在哪裏了。

    他忍不住勾了勾脣:“誰說我寧願找別人,也不願意找你了?”

    白錦瑟輕哼了一聲:“你之前不是說,要找個心靈手巧的,幫你上藥嘛!”

    墨肆年的眼底笑意更濃,只覺得他們倆之前賭氣,像極了小孩子過家家,仔細想來,還蠻有趣的。

    他輕笑道:“沒別人,只想找你,只是一打開門就看見你,沒好意思說!”

    白錦瑟一怔,突然想到剛纔的場景,他是來找她的,只不過猛地看見他,所以纔不好意思?

    想到這個原因,她突然就不酸了,心裏好像吃了一大把糖,一下子就甜了起來。

    墨肆年輕聲道:“不生氣了?”

    白錦瑟口是心非:“我本來就不生氣,一直都高興得很!”

    墨肆年輕笑:“真的嗎?既然這麼高興,那……”

    白錦瑟一邊抹藥,一邊期待他的話:“那什麼?”

    墨肆年清了清嗓子:“那老婆,跟我回家!好不好?”

    白錦瑟臉蛋一紅:“什麼老婆,糾正一下,是前妻!”

    墨肆年聲音帶着笑意:“那你先把偷我的東西還給我!”

    白錦瑟有點懵:“什麼東西?”

    墨肆年聲音低低的,語氣格外的溫柔:“心!”

    白錦瑟:“……”

    虧她剛纔還差點以爲,他說的是兒子呢!

    她紅着臉,抹藥的手重了幾分:“抱歉,我沒看見你的心!”

    墨肆年聽到這話,忍不住直接低笑出聲。

    白錦瑟紅着臉:“你笑什麼?”

    墨肆年扭頭看了她一眼,眼底的笑意更濃了:“笑你真可愛!”

    白錦瑟紅着臉不吭聲了。

    墨肆年的心情無比愉悅,白錦瑟抹完藥,正打算給他纏紗布,他突然想起陸修言,開口問:“錦瑟,陸修言給你做催眠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白錦瑟一怔,沒想到他突然問這個,她說:“你怎麼會這麼問?”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大哥說他可能別有圖謀,所以,自己不能表明身份,打草驚蛇,如果真的是他說的那樣,那陸修言千金難請,突然這麼巧合回國幫你治療,就有待深究了!”

    白錦瑟神色微變:“你是說,他有可能給我催眠的時候動手腳?”

    墨肆年緊抿着脣:“我還不確定,只是有點擔心,只不過,第一次催眠治療,他就算是真的想做什麼,我就在外面,他也不會輕舉妄動!”

    白錦瑟想了想,肯定了他的話:“反正我有意識的時候,他都挺正常的,只不過……我本來就沒什麼安全感,想到催眠就很排斥,而且……陸修言給我的感覺,的確有幾分怪異,他好像沒什麼其他情緒,面對人的時候,要不就面無表情,要麼就是溫和的笑,仔細想想,真的有點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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