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逸飛的客廳窗戶,在他們這邊,正好能看見。

    墨五看見,譚逸飛進了門,迅速的把快速拆開,果然不出墨五所料,通過望遠鏡,墨五大概看清,快遞盒裏裝的是注射器和藥劑。

    正好這時,墨肆年接通了電話。

    墨肆年正在開車,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煩:“什麼事?”

    這時,墨五看見,譚逸飛扔了快遞盒和外包裝,小心翼翼的把手裏的東西裝進了客廳電視櫃的小抽屜裏。

    他趕緊開口,把之前在樓下聽到譚逸飛打電話的事情說了一遍,並說明快遞是什麼,現在他看見放在了哪裏。

    他最後補充道:“我本來也沒在意,是聽到他提起白小姐名字,這才注意了,趕緊跟上去聽了個大概!”

    墨肆年的聲音似乎冷的厲害:“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做的很好,繼續監視譚逸飛,注意看他會不會把東西轉移地方,剩下的事情,待會我回來再處理!”

    墨五點了點頭,恭敬的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墨肆年開着車,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白錦瑟卻清楚的感覺到,他憤怒的厲害,墨肆年很少這麼情緒外露過,有時候生氣,最多讓人感覺到壓迫和冷漠。

    可是,這次白錦瑟非常明確的感覺到,他憤怒的想殺人。

    她抿了抿脣:“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墨肆年扭頭看了一眼白錦瑟,那一眼甚是複雜,充滿了讓白錦瑟看不懂的光。

    白錦瑟有些擔心,她斟酌了一番:“是跟我有關嗎?”

    墨肆年不答反問:“這幾年,你跟譚逸飛……關係很好麼?”

    白錦瑟一怔,不知道墨肆年爲什麼突然這麼問,她皺了皺眉:“我說過,我一直把他當弟弟的,是他做什麼了?”

    白錦瑟想不通,譚逸飛做了什麼事情,惹得墨肆年這麼生氣,她都好幾天沒有跟譚逸飛說過話了。

    墨肆年沉聲:“沒什麼!”

    白錦瑟見他不願意說,抿了抿脣,最終沒追問。

    墨肆年這會明顯在氣頭上,她想等墨肆年冷靜冷靜,再好好談談。

    卻沒想到,回到小區,墨肆年留下一句話,直接進了對門:“今晚喫飯,不用等我!”

    墨肆年不想跟白錦瑟發火的,他知道,這件事情跟白錦瑟沒有任何關係,只是,他一想到白錦瑟對譚逸飛這麼一個心懷叵測的人這麼信任,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尤其是想到譚逸飛居然要給白錦瑟注射不知名的藥劑,他就憤怒的想殺人。

    他無比確定,白錦瑟的身體現在不需要用任何藥物,他更確定,白錦瑟根本不知道譚逸飛的目的,所以,他才更憤怒。

    憤怒譚逸飛辜負了白錦瑟的信任,辜負譚逸飛狼心狗肺!

    當然,看在白錦瑟的面子上,他自然不會弄死譚逸飛,可是……他也休想好過!

    白錦瑟壓根不知道墨肆年所想,誰實話,她心裏有些委屈,她根本不知道墨肆年到底怎麼了,一句解釋也沒有,車上接了一通電話,就憤怒到了極點。

    她悶悶不樂的回到家裏,也沒有做飯的心情,隨便吃了兩口麪包,就去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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