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年想拒絕，但是看到黃校長殷殷期盼的臉，又想到黃校長那些朋友應該都是科學家和學者，說不定爲國家做出過巨大貢獻……
她無聲地嘆口氣，說：“您到時候聯繫我。”
黃校長笑眯眯應了。
這麼厲害的大師，必須介紹業務，回頭他再讓那些老友把壓箱底的手稿都貢獻出來。
哦，不對口的專業就算了，但是數學物理和生物必須有！
把他想法全看在眼裏的溫歡年：“……”
校長，您是魔鬼嗎！
莫教授突然說：“溫大師，我也想求一張生髮符，最近我老伴掉髮也厲害……”
溫歡年：“……”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莫教授的妻子也是學校教授，還是一位生物學家……
她深深意識到，掉頭髮真的是絕大部分學者的煩惱。
或許她真的可以賣生髮符……也算是一個商機吧……
*
下午葉遠琛來接溫歡年的時候，溫歡年盯着他的滿頭黑髮，悠悠地問：“你們家族有禿頭史的嗎？”
葉遠琛：“……沒有。”
溫歡年回想了一下，葉老爺子和葉老夫人雖然雙鬢斑白，頭髮卻很濃密，葉家其他人也並沒有誰頭禿。
看來遺傳基因很好。
她說：“我今天給校長治療脫髮，發現脫髮掉髮的人好多，這是一個商機，我可以賣生髮符賺錢。”
葉遠琛笑：“……確實是個大商機。”
他遞給溫歡年一個紙袋，裏面是一些甜點，還有一杯奶茶——是昨天那個牌子，也是溫歡年喜歡的香芋味。
“哇！”溫歡年驚喜不已。
喫甜品和奶茶讓她覺得特別快樂，她從前的世界可沒有這麼多好喫的。
至於奶茶和甜點會發胖，會影響健康，這對她來說都不是事。
她一邊喝奶茶，一邊吸取着葉遠琛身上的龍氣，心裏美滋滋。
葉遠琛瞧着她彎起的眉眼，脣角也輕輕勾了起來。
……
兩人抵達監獄，陳局長已經在門口等着。
“要不，你們就在場外吧？”陳局長看了看溫歡年，建議說。
雖說溫大師很厲害，可她畢竟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家，就這麼直接觀看死刑現場，陳局長怕她受不住。
她親手解決過的惡人不在少數，什麼死法都見過，當然不怕。
陳局長一想也是，便不再勸她。
溫歡年事先設了個鎖魂陣，免得衛冠傑的魂魄逃跑。
很快衛冠傑就被押到場地上，現場鴉雀無聲，眨眼的功夫就結束了，衛冠傑的魂魄果然往外逃竄。
溫歡年冷哼一聲：“想跑？”
她直接揮手，收了衛冠傑的魂魄，然後丟進銅錢裏跟曾老頭作伴，讓他日日夜夜被針扎，日日夜夜被取指尖血。
衛冠傑沒有子女，也沒有兄弟姐妹，父母也早已離世，算是真正的家破人亡。
陳局長親自送溫歡年和葉遠琛離開，路上他順便和溫歡年聊了聊劉父那些人的情況。
劉父被雙規，因爲犯罪情節嚴重，不久後會被起訴，檢察院那邊提出的是死刑。
那幾個校領導和班主任也同樣面臨起訴，至於那五個小畜生，國家會強制教養。
“只過了一夜，那些人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陳局長感慨，“溫大師，您這手段實在是厲害。他們申請醫生做檢查，卻沒發現任何異常。”
溫歡年聳肩。
她只是給每個人製造幻境，無論是被輪還是夢見跳樓，都是精神上的壓迫，身體卻不受影響，醫生當然檢查不出來。
金笑語的悲劇是所有人聯合造成的，她一個也不會放過，聽見他們過得不好，她很開心。
“以後如果局裏有難破的案件，可能得請你幫忙。”陳局長說。
溫歡年本事大，市局當然得跟她打好關係。
“行啊。”溫歡年毫不遲疑地應下。
三人走到大門口，就見一箇中年男人急匆匆跑過來。
陳局長一把拉住人：“老肖，你跑什麼？”
老肖：“我給侄子送衣服，他在等我呢。”
他侄子是獄警，還差幾分鐘就要上晚班，他得趕在侄子上班之前把衣服送過去。
陳局長卻沒讓他走，給溫歡年介紹：“這是我們局的肖副局長。”
肖副局長轉頭看向溫歡年，認出她的身份，衝她和藹地點頭。
溫歡年掃過他的臉，忽然神情大變：“您今晚千萬別去火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