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珏和張行因爲無聊，也在拿着手機看直播，主要是看網友們的評論。
見大家都在汪汪汪，他不禁犯起了嘀咕：“還有人主動喫狗糧啊？”
張行：“……”
溫歡年看着被歪掉的彈幕，一時間也有些哭笑不得。
她輕咳一聲，將大家的注意力拉回來：“大家應該很想看程子詹得報應吧？他直接害死五個女孩子，判死刑是肯定的。但那是法律上的懲罰，我這邊肯定也不會放過他。大家想一想，除了雷劈外，還有什麼方法能讓他生不如死？”
網友們的注意力果然被拉了回來，紛紛出主意——
【能不能讓他經歷一遍那些女孩子的痛苦啊？】
【聽說這個畜生手段很殘忍，那幾個女孩子是受了很多苦才死去的。】
【要我說，這種髒東西，必須得閹了！】
【對！閹了！大神，你直播閹割給我們看吧。】
【一人血書求現場閹割，求直播！】
【二人血書。】
【三人血書。】
【……】
溫歡年：“……”
直播閹割，這也太血腥了。
她想了想，說：“雖然我能給他打馬賽克，但畫面估計還是不太美，我就不直播給你們看了……不過你們這個建議不錯，我會考慮的。”
網友們都有些遺憾，卻也理解溫歡年的顧慮，倒也沒有強求。
溫歡年說：“我現在就給他施一道幻術，讓他感受那五個女孩子被他虐殺的痛苦。接下來不管他是活着還是死了，只要他的魂魄不滅，他就會一直經歷那五個女孩子的遭遇，比如被強J，比如被挖眼珠……”
“對了，我還會讓他不停地都遭受閹割之苦。”
話音一落，網友們立刻就刷屏了——
【爽了。】
【爽了+1】
【爽了+2】
【……】
【爽了+10086】
【爽了+身份證號】
【大師，您就是最棒的！大快人心！】
溫歡年看着彈幕，不禁微微一笑。
她也很滿意這個懲罰，像程子詹這種人渣，當然不能就這麼讓他死了，得讓他一遍遍生不如死纔行。
那邊程子詹本就被雷劈得快要撐不下去，聽見溫歡年要閹了他，他立刻嚇得雙眼翻白。
他也想像邱玉琦那樣破口大罵來宣泄自己的恐懼，只可惜他被溫歡年封住了嘴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死死地盯着溫歡年，像是要撲過來撕碎她。
“怎麼，你不服？”溫歡年面無表情地和他對視，冷笑着問。
她本來不想搭理程子詹，但見他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反而滿眼怨毒，那她就得好好跟他掰扯掰扯。
程子詹說不了話，張着嘴咿咿呀呀地衝她吼。
溫歡年掃過他的臉，冷聲說：“你都被雷劈了這麼久了，也還沒比劈醒嗎？你竟然還覺得自己沒做錯，還在怪我多管閒事？所以那五個女孩子在你眼裏，比螻蟻都不如？她們活該被你玩死在牀上？”
她揚手解開程子詹身上的符紙和術法。
雷劈停了下來，程子詹也能開口說話。
他第一句話就是衝着溫歡年吼：“那些賤人該死，誰叫她們敢反抗我！老子看上她們，那是她們的福氣，要怪就怪她們自己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