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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歡年和葉遠琛喫完晚飯,一起去了長隆醫院。

    長隆醫院是葉家的產業,聘請了許多頂級醫生,很多世家富豪生病都會住這裏。

    許慶華夫妻接到電話,立刻下來接他們。

    “大師,您來了!”許夫人熱情地迎上前。

    溫歡年點點頭,目光落在她身後。

    她身後站着一個瘦高青年,年紀看起來不大,估計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許慶華連忙給她介紹:“這是老夏的學生劉舒華,在老夏生病期間,他一直在幫着照顧老夏。”

    “是啊,這是個好孩子。”許夫人看了眼劉舒華,滿臉讚揚,“這段時間老夏在牀上動不了,舒華和幾個護工輪流看護他,特別細緻用心。”

    劉舒華輕輕擺手,說:“我也沒做什麼……夏教授一直對我很好,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他的謙遜換來許慶華夫妻更多的讚賞,兩人誇了又誇,看他目光充滿了慈愛。

    溫歡年淡淡地掃過劉舒華的臉,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對許慶華夫妻道:“走吧,我們先上樓,去看看夏啓超的情況。”

    許慶華夫妻並沒有留意到溫歡年的淡漠,兩人面面相覷,露出了遲疑神色。

    溫歡年挑眉:“怎麼?”

    許夫人靜了幾秒,有些尷尬地說:“老夏的兒子和兩個侄子都在,正吵着讓老夏改遺囑……他們要是知道您是我們請來的,態度可能不會太好……我先在這裏向您說聲抱歉,待會兒您千萬別介意……”

    接下來許慶華又委婉地向溫歡年說了一下夏啓超家裏的具體情況。

    夏教授的兒子夏明朗不學無術,前兩年甚至因爲打架鬥毆進了監獄,最近兩個月才被放出來。

    在夏教授重病這段時間,夏明朗幾乎沒影,別說是照顧夏教授,每次來都是逼夏教授該遺囑。

    “他記恨老夏在他被關入獄期間沒給他跑關係。”許慶華有些氣惱地說,“老夏病得這麼重,他沒伺候過一天,眼裏只有家產。”

    許夫人也是滿腔憤慨:“老夏那兩個侄子也不是什麼好人,老夏生病沒照顧一天,卻幫着夏明朗一起逼老夏該遺囑,差點沒把老夏給氣死!”

    兩人義憤填膺,在他們的口中,夏教授的兒子和兩個侄子簡直罪大惡極。

    這也很好理解,在夏教授病重期間,他們不好照顧夏教授,只想着爭奪家產,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溫歡年眯起眼睛,說:“聽你們的意思,夏教授的兩個侄子並非在爭奪夏教授的財產,而是在幫夏明朗爭奪家產?那夏教授準備把家產給誰?”

    她當然算得到夏教授的家產給了誰,她是故意這樣問。

    許慶華夫妻並沒有隱瞞她的意思,說:“老夏立下遺囑,家裏財產都給舒華。”

    劉舒華在他們身後擺手:“我……我說過不要的……”

    溫歡年淡淡地看他一眼,打斷他,說:“夏教授的財產本就該由他的兒子夏明朗繼承吧?如果夏教授把財產留給夏明朗,夏明朗應該就不會鬧事了吧?”

    這句話說得劉舒華臉色變了變,但他只是蹙着眉,沒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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