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母被氣得直翻白眼,她想罵溫歡年,張口卻發現自己出不了聲,一時間更氣了。

    她擼起袖子,就要衝到溫歡年跟前幹架。

    劉舒華連忙擋住她:“媽,你別生氣,氣壞自己的身體就不好了。”他看了眼溫歡年,說,“溫大師誤會了我們,我們好好解釋就是。”

    溫歡年勾起嘴角:“不存在誤會,我從來不冤枉人。”

    劉舒華的表情沉了沉。

    溫歡年冷笑:“在我看來,你比你爸媽噁心多了。你裝得道貌岸然,卻在背後指使你爸媽害人,指使你爸媽裝瘋賣傻,簡直禽獸不如!”

    她說完,轉向劉母,“哦,你應該聽不懂道貌岸然這個詞吧?意思就是你兒子是僞君子,是小人。”

    “你兒子是僞君子,你自己是一朵絕世聖母白蓮花,你老公看起來老實,實際上蔫壞,你們一家子都叫人作惡。”

    劉母氣急敗壞地瞪着她,突然抓起旁邊的保溫桶,朝她砸過去。

    溫歡年揮手,毫不客氣地將保溫桶原路擋回去。

    劉母被砸中腦袋,轟地一聲倒在地上,腦門上被砸出一道傷口,殷紅的血汩汩往外流。

    溫歡年冷笑:“你要是沒起歹心,想拿保溫桶砸死我,也不會被反噬,這就叫惡有惡報。”

    劉舒華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邊給劉母止血,一邊皺着眉說:“大師,你真的誤會我們了,我們什麼也沒做……”

    溫歡年雙手抱胸:“是嗎?看來你心理素質很過硬啊,被我揭穿到這種地步,還能面不改色地替自己辯解。”

    她挑了挑眉,冷哼,“你應該聽我的名聲吧?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之前就在網上搜過我的名字,還找到了我的微博。那你應該知道我鐵口神算,從不撒謊,也從不冤枉好人。我說你是僞君子,你就是僞君子。”

    劉舒華的神情又難看了幾分。

    他捏緊拳頭,紅着眼睛盯住溫歡年,似乎在極力忍着怒氣:“我敬你是大師,一直對你客客氣氣,你爲什麼非要往我們一家三口身上安罪名?就因爲我們是鄉下來的,就因爲這五年我一直陪着夏教授,在夏教授生病期間一直照顧他嗎?”

    說到這裏,他騰地站起來,激動地說,“如果是這樣,那我以後再也不做好事了!”

    夏教授聽他提起這五年一直陪着自己,神色動了動,不免有些猶豫。

    以他對劉舒華的瞭解,他總覺得這孩子和他父母不太像人面獸心的而,不太可能害他。

    那邊夏明朗聽了溫歡年的話,卻興奮地叫起來:“我就知道這一家子沒安好心!”他衝溫歡年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大師,您就是當代青天大老爺!”

    溫歡年:“……”

    夏教授在一旁皺着眉,欲言又止地望着溫歡年,很想替劉舒華解釋幾句。

    許慶華見狀,連忙上前抓住他的手,沉聲說:“溫大師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溫大師可是明明白白說了,你的病就是劉舒華一家害的,你可別犯糊塗!”

    他其實也沒看出來劉舒華一家子哪裏不對勁,實在是之前劉舒華的表現太好了,他根本就沒懷疑到劉舒華身上。

    可既然溫大師這樣說了,那他肯定相信溫大師的話。

    溫大師可是救過他和他女兒的命,再沒有人比他更瞭解溫大師的本事!

    溫歡年掃過夏教授,嗤笑:“你確實糊塗,糊塗到不但差點害死自己,還差點害死你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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