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年勾起脣角:“可你爸就沒發現劉舒華的白蓮花本質啊。”

    說到這裏,她掃過劉母,說,“看來劉舒華就是遺傳了你的白蓮花手段,果然厲害。”

    劉母張着嘴,啊啊地叫着,像是在詛咒溫歡年。

    可惜她嘴巴依然被封着,開不了口,那些詛咒都吞回了她肚子裏。

    一邊的夏教授則是尷尬地低下了頭。

    夏明朗冷哼:“我爸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願意相信我,我早就看透他了!他耳根子軟,還爛好心,看誰都是好人。就他這種性格,不被惡人盯上纔怪!”

    夏教授握着拳頭,沒有吭聲。

    溫歡年掃他一眼,淡淡道:“你現在可能還是不怎麼相信劉舒華會害你,對吧?”

    夏教授擡頭和她對視,囁嚅了一下嘴角,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溫歡年指着劉舒華,說:“在劉母下咒之後,他把符紙放到了夏明朗的房間,之後夏明朗就變得格外暴躁,經常跟人打架,甚至兩次進監獄。”

    “在你們看來,夏明朗這是變壞了,可實際上他只不過是被害了而已。”

    “劉舒華就是個故意離間你們父子倆的感情。”

    夏教授白着臉,看向劉舒華。

    劉舒華搖頭,滿臉委屈地給自己辯解:“教授,您相信我,我真的沒做過這種缺德事……”

    溫歡年打斷他:“你也知道這種事缺德啊?不過你更缺德的事都做了,估計也不怕報應吧。”

    劉舒華冷下臉,盯着她:“你一直在血口噴人,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的目的是懲惡揚善。”溫歡年哼笑一聲,說,“實話告訴你,我沒興趣看你表演,我也不在乎你認不認罪,你在夏教授面前惺惺作態或許有用,但在我面前半點用都沒有。”

    劉舒華那張常年保持溫和的臉終於變得陰沉,不善地盯住她。

    溫歡年纔不怕他眼神裏的威脅,繼續揭發他:“你離間了夏教授父子後,趁着夏教授對夏明朗失望的空檔,每天都湊到夏教授身邊,一邊賣慘說自己是窮困農村出身引起夏教授的同情,一邊又在夏教授面前各種表現自己。”

    “漸漸地,夏教授的朋友以及學校裏那些同事,都知道你是他的得意門生,知道他把你當親生兒子看待。你私底下又宣揚夏明朗進監獄的事,引得很多人對夏明朗生出不滿,罵夏明朗不孝順。”

    “這樣一來,夏教授身邊就只有你了,大家都知道他疼你,而他的親生兒子卻是壞痞子,以後就算是你得到他的財產,大家也不會說什麼,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她這番話說得許慶華夫妻心驚不已。

    因爲他們就是這樣的思維!

    夏明朗打架鬥毆,不懂事不聽話,每次都把老夏氣個半死,尤其是老夏生病之後,夏明朗不但不照看他,還忙着爭家產,看起來真的不孝極了。

    現在一想,夏明朗肯定是被下了咒,做事纔會這樣偏激。

    偏偏他們的思想一直被劉舒華牽着鼻子走!

    《夫人她是玄門大佬半糖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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